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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明明累了一天,卻怎麼也睡不著!必是因某王生辰一事,壓她心口了!身為護國府唯一的婢女,怕是那日有她忙的了!
這幾天也不見雪刃在府上,她還等著問些事情呢。季槿純的死因,時至今日也沒尋到半分線索,卻是幫著某王破了兩件案子了!
還為他,落了兩處疤痕!
摸摸肩膀,不禁癟唇。隨之,就又想起了那些羞澀的畫面。
深呼吸,莫入心!
一切皆為演技,一切皆是演戲!
可是,可是……猛地撩被蓋頭,驚覺心口的跳動正在迅速增加。
次日,地上又落了厚厚的積雪。白茫茫的一片,甚是美麗。卿灼灼閒來無事便在院裡堆起了雪人!
感嘆雪人大哥許久不露面,她就先拿它來出出氣!
“雪人大哥!”隨即哼哼兩聲,已顯情緒,“你說!你是不是在有意躲我?”雙眸一眯。便狠狠地抿了下唇,伸手將扯下的樹枝插在了它的側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一個大男人學姑娘家吞吞吐吐,閉之不言,知不知道害臊!”以為這樣,她就查不到了嗎?瞬時高揚起下巴,抬手拍了拍雪人的頭,以至啪嗒一下,把它給弄縮脖了!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等著瞧吧!我卿灼灼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一個人照樣能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自信的點點頭,餘光微亮,恍然瞄見院門口站了個人影。
“王,王爺?”抖抖手,將溼雪甩盡,睫毛眨眨,緊張的要命,“您怎麼來了?來了,也不說一聲!”憨憨的,把唇角都笑僵了,“您這是站多久了!為啥不喊我?有事嗎?”這做人就是不能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都是幼稚惹的禍!
她剛嚷嚷了些什麼?某王不會給她告狀吧!
這主僕向來一條心,關心好!她這不是撞鐵板上了麼!
“本王到了沒多久!只是過來轉轉!”
這是何意?她說了那麼多句,他就僅回了兩句?撓撓太陽穴,委實不解。
“你這是做的什麼?”
“誒?”才一個走神,某王就站到了她的旁側。不禁尷尬扯唇,“雪,雪人!”
“雪刃?”
某王這刻的神色咋就那麼驚訝呢?那兩條蹙起的眉毛,可不是擰著那麼簡單了!
“不是雪刃!是雪人,下雪天用雪推成的人形!”此刻還得詳細的解說!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事!
“真是把你閒壞了!就這麼無聊?”
“……”他到底聽見沒聽見?卿灼灼不禁歪了腦袋,扯唇試探,“可不是嘛!閒的我都跟它說話了!王爺剛才也聽到了吧!”
“本王才沒閒情聽你那些無聊的話!”
“是是是,我那些全是無聊的話!”心裡偷著樂!真是好險,好險!下次可不能在再這麼幼稚了!
擰眉抬頭,就見某王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幾個意思?她臉上有東西嗎?
“王爺!您真沒事?”這樣子不像啊!“您要有事就說!”光這般看著她不說話,會把她盯慌的!
“孫婆婆今日還沒給你送藥來?”
“今天還有呀?”得喝到什麼時候?她覺自己好了,不用再喝藥了。
“還需喝個兩日!”
忽覺自己都成藥罐子了!
“王爺這是把自己當神醫了!跑來死盯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