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以為誰想多留他嗎?卿灼灼聞聲翻了一白眼,怎得恰巧瞄見他瞥過。
這會兒拿眼睛勾她作甚?每次被他盯瞅,卿灼灼都覺渾身不自在。
“既然如此!那十七就送八皇兄了!”
“十七弟不跟皇兄一起去嗎?自你出天牢,還沒去見過母后吧!”
的確!他是沒有去見過!但也不喜同他一起去看。“府上還有些事!十七晚些再過去!”
“那好吧!”瞬時斜揚唇角,轉之又於她的身上打量一圈。
卿灼灼低眸不逢,等著自家王爺起了身子,就退步到了他的身後。
南風盞餘光掃掃,卻未動唇。揚手請皇兄先走,而後緊隨相送。
八王的馬車已在府外備好,輕斕似落有心事,竟於旁側左右徘徊。瞧了主子出門,便提裙迎上,“王爺!”眸光晃晃,欲言又止。
南風拓深吸一口長氣,轉身對上,“十七弟既已收了侍婢,那自然少不了丫鬟伺候!不如,把輕斕留下,服侍你們!”
輕斕聞聲擰眉,不願皆寫在臉上。一看就是將自己的姿態擺的太高,受不了低人一等的待遇!
卿灼灼撩眉轉目,倘若把這小丫頭留下來伺候她,倒是也不錯!正好治治她的小脾氣!
某王恰於此刻轉過來瞧了她一眼,她自戀的以為,他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奴婢倒無所謂!這事還得王爺點頭……”
“美得你!還想著被人伺候?”
“……”
“本王只習慣你來服侍!”
“……”何時學會在別人面前秀恩愛了?卿灼灼抿唇低眸,不敢再出聲。
“既然十七弟只鍾愛身邊的佳人!那皇兄也就不把輕斕留下了!”
瞧著小丫頭這會兒的神情,竟比方才還要煩躁,就差沒在他們面前踮腳了!如意算盤打的不精!想爬上某王的床榻,也得看看自己有多大本事!
即便某王想尋佳人,也不會喜歡這種心思不純的丫頭!待八王上了馬車,目送他遠遠離去。卿灼灼壓制喉嚨的大氣,算是順暢吐出了。
“本王剛剛只是在演戲!你臉紅什麼?”
“……”出去容易,提回難,這一口真憋!
猛地見他側過了身子,還給了她這麼一句,卿灼灼腦子裡咔哧一聲就變了空白!
她剛剛有臉紅嗎?
“王爺!”回回給她出難題,“灼灼剛剛,也是配合王爺演戲呀!”
“是嗎?”
這聲,戳她心了!怎麼就不信呢?
某王就是隻成了形的老狐狸!
“王爺!我能回沁雪院了嗎?”折騰一夜,到天亮才睡幾個時辰!甚想回去睡個回籠!
然,見了某王那蹙眉直視的樣子,就又立刻抿唇止聲。忘了昨夜他說過,最討厭她說這句!
“吃過飯!回湛雅園打掃!”
“誒?”
“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徹徹底底的打掃一遍!”
“王……”眸光輕移,隨他入府,居然不聽她講話?
卿灼灼歪著腦袋,兩手行叉腰狀:兇什麼兇!我又沒說不幹活!就不能讓人多休息幾日嗎?
這人變臉怎麼跟翻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