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灼灼?”
“發生了什麼事?”南風盞醒來後,先看了旁邊的雪刃。
雪刃驚慌逢上,著急道聲,“王爺您醒了!您快看看灼灼吧!”
“……”到此刻,他才見了身旁側臥在地的卿灼灼,她的手臂之上,還染了血紅。
忍著疼痛,挪動起貼在地上的手,一點一點,朝她的指間移動。那麼多的血潤染了她的袖口,也刺到了他的雙眸。
“卿灼灼!”三個字竟似於胸口環出,不僅使他生顫,還為他帶了重重疑問。
……
南風盞記不得自己受了多重的傷,只是每瞧榻上丫頭一眼,就會覺莫名的疼痛。
站於桌前,清洗藥布,片刻便成一片血水。
必然很痛!一個姑娘怎能受得住!
“王爺!灼灼在您這,也不是辦法!”雪刃心裡的擔憂,早已全全寫在臉上。
然南風盞,卻毫無在意,“就說,卿灼灼被本王派去大殿下府上學規矩了!”
“可……”
“她現在動不了!也不能動!就在此養傷吧!”
既然主子心意已決,他更是擔心她的傷勢,故行禮退去。
南風盞拿了一塊新布,靜靜走到榻前為她擦拭。眸光不移,全全印在她淺白的小臉上。
“你究竟從哪裡來?又來我的身邊做什麼?”自覺胸口的那顆心又在慌顫,撩眸一瞬,不知該如何靜下。
每碰她一次,就會見她癟嘴發抖,她的眼角亦不停地在潤溼,珠淚滴落,顯著恐懼。
之前受了那樣重的傷都沒見她這麼哭過!
她最怕蛇了!已是不僅一次的對他說起!
然昨夜,卻為了救他,而以自身血液餵食!
那群靈蛇,他養了七年。直到今日越發控制不住。若不是她莽莽撞撞的跑來,怕是自己就要命喪至此了。
忽見她的指間抖動,他本想握去。卻瞧著她顫顫的抽離。
她僅是一個孩子,卻替他擋了那麼多次!
他心中生愧,不由自控的發顫,亦是應該。
卿灼灼漸於昏睡中醒過,不知周身何況,不敢睜眼。
無意中,聽到了某王的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