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灼於驚顫中未出,一口大氣直衝喉嚨。那哪裡是幅山水百柳,活脫脫一張春宮圖!
不敢偷瞄,雖對古代的圖文有所好奇,但這眼前之物,也不是她該看的!
非禮勿視!
瞧著某王伸手舉起,擰眉瞧的甚久。此刻,亦不敢再去看他的神色!
莫不是王爺有那種癖好?所以,身邊沒有丫鬟!是因為丫鬟都被他,虐死了?
看他不過二十有幾,怎麼就……越想越害怕!
故小步輕移,欲要逃。奈何,卻被某王轉來的眼神逮住。
又是一口大氣提至喉嚨,還不敢順勢吐出。
“你做的?”
“啊?啊!”腦子裡蒙了!完全不知該回答什麼!
媽呀,別逗她!
瞧了她的緊張,他撩眉上下打量,隨之放下畫卷,橫臂而來,將她徹底的阻在書案邊。
那身子微微前傾,面色落的讓人難猜。
“好奇的人!總要付出些代價!”
尷尬的扯嘴笑,她哪裡是好奇!她是不小心!
“王爺!我還是個孩子!”
“不小了!”
“……”眸光瞎晃個啥!看什麼看!
她猛地側頭,恰扯傷處,那一陣吃痛!簡直讓她欲哭無淚,只得呲著牙齒,一忍再忍。
“就叫你在房中好好休息!傷還沒好,出來做什麼!”
“……”卿灼灼聞聲睜眼,驚見他擺手合了畫卷,而後端了那半盅荷葉冬瓜湯。
放去嘴邊,小飲潤喉。
事情有些讓她琢磨不透,難道是她想錯了?
“湯不錯!張廚子讓你來的?”
“啊?啊!”兩聲啊,兩種語調!可顯她還未從慌顫中緩過。
“這幅畫不是本王的!本王琢磨了幾日也沒發現其中的秘密!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是他的?卿灼灼驚訝的下瞄一眼。
“怎麼?還想看?”
她才不要看!回勾眼珠,低眸遮羞。
雖然她前世生在二十一世紀,可她依舊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娃!
“那個,有種墨遇水則失!有種墨遇水則現!這幅畫卷上,剛好用了這兩種墨!”
“你倒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