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虎今天真的很……興奮！
多少年了，沒有過這麼興奮的感覺了。
李斯特帝國內的新奇玩意，以烈虎的身份，基本上都接觸過。
但是傳送門和亡靈大軍，烈虎真的是一次都沒有見到過。
李斯特帝國內是沒有亡靈的，所有的亡靈系法師都已經被消滅殆盡了，雅典娜神教教會是絕對不會允許亡靈這種邪惡的生物存在的。
“小子，這和你之前說的可不一樣啊。你看看這石臺，距離地面哪有五百米，能有五十米就不錯了。”
烈虎倒是不怎麼擔心，哪怕是百萬大軍，在沒有軍隊戰陣的情況下，也是留不住王級強者的。
楚凡沒有回答，看向了其他幾個石臺。
左邊的那個石臺，距離地面只有十幾米了。
右邊的石臺，距離地面還有著約莫百餘米的高度。
對面的石臺，紋絲未動。
“這可能是……出現了一些意外吧。”
楚凡看著左邊的那個石臺，感覺如果再不進去的話，就要完全塌下來了。
“這地方，應該是有外域的人來過了。”
腦海之中，黛安娜終於是說出了有用的資訊。
“外域？”
這個詞，楚凡上一次還是在地底世界中與黛安娜談判時聽到過。
“具有神格的真神一般是無法降臨低階位面的，多元宇宙的低階位面有他自己的運轉法則，真神若是強行降臨，便會受到法則的排斥。”
“像是之前的那位強大的秩序系神靈……”
黛安娜頓了一下，改口道。
“特別是外域的神靈，本就不屬於東西方神界。一旦強行降臨東西方神界的低階位面，會導致低階位面的法則用盡一切力量去湮滅他。哪怕到了主神的境界，也不可能與一個位面的法則之力相抗衡。除非是至高神，才有可能完全無視法則之力。”
原來如此……
怪不得楚凡在這個世界上，雖然聽說了無數的神話，卻從未聽說有人見過真正的神。
原來神是無法在低階位面停留的。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成為低階位面的原著神。如果你本來就是在這個位面上修煉成神的，那麼你便不會受到這個位面的法則之力排斥，反而是會受到位面法則的庇護。”
楚凡也能理解這種情況，就像是家會給你提供溫暖一般，你出生於哪個位面，哪個位面便會成為你的母巢，給你提供一定的幫助。
“不過，這種情況太少了。凡人修煉成神，是如何地艱難？百分之九十九的神，都是先天的。”
“那你還讓我五十年以內成神？”
楚凡覺得很虧，神居然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先天的，那這黛安娜逼迫自己成神也就算了，還要定個死亡期限，也真是太不講道理了。
可能是為了她自己的生存，也不管可不可行了。
“是四十五年。死神大人將自己的遺蹟留在了這個位面，恐怕就是為了防止外域的人侵佔吧。可那些人還是賊心不死，不過，他們應該已經付出代價了。”
黛安娜沒有任何波動，繼續說道。
“不對啊。那這樣說的話，他們拼個兩敗俱傷。他們拿不走，也不讓你們的人拿走不就行了嗎？”
楚凡覺得這也是一種辦法。
“幼稚。他們可以這麼做，我們……那些東西方神界的神靈也可以這麼做，到最後誰都得不到想要的結果。而且，付出的代價太大了，而那諸神契約，恐怕也就成為一紙空談了。”
“你知道得真多，女神大人，你真像百科全書一樣。”
楚凡恭維道，黛安娜這一下子又給他透露了不少資訊。
雖然都是碎片化的，但說不定哪天就能被自己連起來。
當然，也可能自己最後也被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