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柱還說了些荷花小時候的八卦,她的出生時間不好,俗稱鬼節出生的女嬰,從小就沒有生過大病,小病不斷,直到過了七歲才好起來,越長越水靈,跟周圍的女娃都不一樣,特別好看,很多農婦,都忍不住去看她,抱抱她,就想生個好看的娃。
所就算以,荷家村有些重男輕女,荷花也是從小沒有吃過什麼苦,連下地都沒有,面板那叫一個水嫩,荷柱家小子就愛跟著屁股後面跑,可惜,便宜了外人。
趙康再給荷柱倒了酒。
荷柱笑呵呵地喝了,見趙康更加順眼了。
有些大舌頭地說著:“你不知道,荷花她回來的時候,多風光,坐著四輪的車,車上幾個裝錢的皮箱,遠遠就聽到荷花家裡傳來的笑聲。”
荷柱在荷花回來的時候,還特意繞個道去瞧熱鬧,看到荷花家人那個神氣勁。
瞧著荷花一身城裡人打扮,不少年輕人起了外出的心思。
特別是荷花一回家,二話不說就找人把房子推了,重新建,一句話,就是荷花出息了,長本事了,回來蓋房子,孝敬兩老,賺了大把錢。
讓荷花父母特別有面子,當天就擺了流水席,席上,雞鴨鵝魚管夠,大盤大盤地搬了出來,荷柱砸吧嘴,吃飽後去跟荷花兩老嘮嗑嘮嗑,沒有急著走,見荷花洗過臉後特別蒼白,多聊了兩句,荷花說是在敷什麼面膜,掩蓋過去了。
“我估計啊,當時荷花就有病了,瞞著兩老,那個臉啊,蒼白得跟,跟那個什麼,對,就跟那個屍體沒兩樣,精氣神都沒了,臉上塗了層白粉似的。”
趙康腦子晃了兩下,把杯子往嘴裡湊,就是不進嘴,酒從嘴邊流了出來:“喝,喝,喝。”
黑坑吃飽後,找人,就見趙康在桌底跟荷柱喝酒,趙康都醉得不行的模樣,一大股酒味,而荷柱則在自言自語。
荷柱:“我跟你說,呃,荷花那小姑娘長得可水靈了,呃,她出去外面能找什麼活,還賺這麼多錢,就她父母還在得瑟,得瑟,這個錢不乾淨啊,不乾淨,多不乾淨,都沒花完,呃,人就沒了,叔告訴你,錢多錢少,都不是事,留在荷家村,啥都有,多好。”
黑坑推了荷柱一下,荷柱拉住他的手:“怎麼,你瞧不起我家,讓你嫁過來不嫁,呃,活該。”
黑坑:“你喝多了。”
荷柱見黑坑要來拿他的酒碗不幹了,他還能喝。
黑坑不管他,推了推旁邊的趙康,趙康抱著酒瓶,迷迷糊糊,眼睛就是不聚焦在他那裡。
同吃飯的農戶已經在收拾餐具,梁世人走過來說:“那邊兩個曬暈過去,我去給他們弄點水,要是今晚妖女不過來,明天我們就堆個柴火,放火把人燒了,逼她出來。”
要是人來救,那救了就是救了,要是不來救,燒了也就燒了,誰叫他們倆命不好。
趙康抱著酒坐在地上,聽著這話,眉頭都差點忍不住皺起來。
這些人還真敢!
他們這是故意殺人,行子他們的命在他們眼裡就跟桌上雞鴨的命沒有多大區別,殺了最多就是麻煩點毀屍滅跡罷了。
等兩人離開,趙康看了眼一旁已經睡過去的荷柱,周圍沒有其他人,小聲開口:“葉姐,葉姐,你在嗎?”
回答他的是葉玫的聲音。
葉玫把荷家村的事情,跟趙康說了下,得知有個邪術師正在趕來的路上,趙康非但沒用害怕反而興奮起來。
葉玫也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按照荷家村上頭纏繞的黑氣看,邪術師本來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一旦被鬼嬰標記,那絕對就是口糧的存在。
邪術師帶著鬼嬰應該是去找王主任了,王主任身上有她留下的符籙,又是在鬧區,一時半會,邪術師是不會對他動手,而邪術師留在村裡的鬼物被她滅了還傷了他,加上荷家村有邪術師留下的血祭陣,最多今天晚上就會趕到,最遲不會超過明天。
要把回到荷家村的邪術師找到,是件費時的事情,還不如讓邪術師自己出現。
葉玫在三人身上注入了靈氣,邪術師只要一回來就能察覺,有靈氣的普通人,個個都是自帶天賦的上好寶貝。
不管是帶他們入行成為自己的手下,還是直接製成鬼物,對邪術師都是很大的誘惑。
葉玫對李王行跟許文還有最後一個考驗。
面對隊友的背叛,他們是否能夠保持初心,還是倒戈相向,她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