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海動作迅速,把令牌扔在地上,臉上很是不屑地看著葉玫。
“虛張聲勢,就是你家主子來了,也不敢對爺這麼說話。”
葉玫看著被扔在地上的令牌,目光已經不是用冷了一度來形容了。
瀋海親自動手要把葉玫抓住。
葉玫眸光一閃,避開的同時,後腿踢出,往門面上面招呼。
對瀋海,她沒有留情面,腳踢到他的臉上的地方,鮮血濺出。
“啊,我的臉,好痛,造反啊你,敢謀害官兵,來人,‘他’定是其他國家奸細,快把這人拿下。”
其他遠處士兵,見有人鬧事傷人,幾個士兵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士兵問瀋海:“發生什麼事”
瀋海手捂住自己額頭溢位來的鮮血,帶著血跡的手指著葉玫說:“這個人鬼鬼祟祟想要進城,又沒有良民證明,我就問兩句話,‘他’就動手傷人,話裡話外很瞧不上我大周王朝,形跡可疑,極有可能是敵國奸細,想混進城打探訊息。”
瀋海話音剛落,嘴上的血跡也藏不住了,口中腥酸的味道,一動,一顆鬆動的牙齒順著唇掉了下來。
伴隨著血痕,就砸到瀋海自己腳下。
那叫一個恨啊。
幾個士兵聞言,拿著長槍對著葉玫,之前開口問話計程車兵說:“你是何人,報上姓名,欲要進城所謂何事?”
葉玫看著對著自己的長槍,眼神示意他們看向地上的令牌。
“當守城者,應做好本分工作,而不是拿著本官令牌隨意丟在地上,出口諷刺陛下賜下的官稱,是謂大不敬。”
一句大不敬罪名可就深了。
士兵們看向地上的令牌,上面一個‘閒’字。
“閒官,這是什麼官?”顯然來計程車兵也是不認識葉玫的。
誰讓葉玫只是個沒有實權的‘閒官’,連早朝都不用上,上門請帖都被明霄王手下的人擋了。
葉玫臉色有些黑。
就沒有個實權的人來主持一下大局嗎!
也就是在僵持著的時候,陸副官到了。
陸副官跟以為一樣巡視,見幾個士兵圍著葉玫,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一過來就看到瀋海滿臉是血的模樣,牙齒都掉了兩顆,在場誰不知道,瀋海是他看上要給自己女兒找的夫婿,女兒最喜歡瀋海那張臉了,誰這麼不給面子,把人打成這個模樣。
“是誰幹的。”
幾個士兵看向葉玫。
瀋海怨恨的目光指向場中穿著不知名衣裳的少年。
看葉玫年輕,陸副官直接開口:“來人,把這個襲擊士兵的奸細拿下。”
葉玫還以為來了個會事的,一聽這話,今天的事了不了了。
“陸副官,看你穿的所謂官服不過就是從九品的官服,官小不說,威風倒是一點都不小,還沒有問,就往本官身上套上奸細名頭,真是好大的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