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又不是故意的。”冷念將手輕輕放在納蘭茗臉上，替她拭去流出的淚水。
納蘭謙先前激動，現在卻冷靜了下來。
“念兒，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好。”冷念輕拍了一下納蘭茗的手，然後走向了納蘭謙。
“外公。”
“嗯。”納蘭謙的目光在那一瞬間軟化下來，“這些年讓你流落在外，你受苦了。”
冷念搖了搖頭。
“這些年我過的挺好的。”
冷念這麼說，納蘭謙只是笑著拍了拍冷唸的肩膀，他只當冷念是在安慰他。
“你父親...是誰？”
冷念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將老爹的名字告訴外公，不過外公母親有資格知道她老爹是誰。
現在母親不記得老爹了，她有義務幫兩人牽牽紅線。
“帝天蕭。”
“什麼！”納蘭謙驚呼一聲，沒有抑制自己的聲量，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他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失態，將聲音放小了一些，“真的是帝天蕭？”
“是。”
納蘭謙皺著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冷念看他那樣子便有些疑惑，他老爹該不會是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吧，這麼久沒見難道給她添了個後孃？
遠處的帝天蕭打了個噴嚏，殊不知自家大女兒正在心裡誹謗他。
“有什麼問題嗎？”
納蘭謙醞釀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最後說道，“我們當初是在下界一個小村子裡救下你母親的，當時她病危，之後就沒了之前的任何記憶，若是帝天蕭是你父親，那你母親為何獨自一人住在一個小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