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後他們聚在一個房間裡,冷念這才將無暇說的告訴他們。
其實風運恆參沒參與地下黑市的經營,冷念並不在意,她現在在意的是風運恆知曉無暇和無邪的半魔族體質。
只要知道他們身份的人還活著,他們的日子就難以太平。
風運恆決不能留。
冷念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若只是對付風運恆一人還好,如果風家都參與了,那這件事就不好辦。
慕藍和曲文心仍是不知道事實,但也猜到這事不簡單,若是沒猜錯,只怕冷念是起了殺心。
傍晚,吳莫和風可誠才回來,冷念也同他們說了風運恆今日來找的事,兩人對此都是不屑的。
冷念突然對風可誠說道:“趕你出風家這事是風元正和風運恆的主意,他們兩個是想歷練你,讓你能擔任族長一位。”
聽到這話,風可誠愣住了。
他從沒想過真相會是這樣。
他也不懷疑冷念說的是不是對的,在他看來冷念不會故意騙他。
而事實是這樣,那他這麼多年來的痛苦又是究竟為的是什麼。
什麼所謂的欲帶其冠必承其重,他不信。
他一點也不想要這個所謂的族長之位,權勢和地位對他來說遠不及親情重要。
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就逝世了,自此後他再也沒感受到所謂的親情,直到遇見莫安然母子。
“這樣,你會原諒他們嗎?”
“不會。”風可誠不經思考便直接說出自己的答案,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個不需要思考的問題。
冷念頷首,“很好。”
風可誠才想起自己是想問冷念為什麼突然告訴他這些,便疑惑的問冷念道,“老師是想做什麼?”
冷念冷笑。
“他擋了我的路。”
風可誠聽到這句話沒有任何情緒變化,就好像冷念要對付的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也不想和風運恆有什麼關係。
風可誠都無動於衷,更別說吳莫了,對於他這個所謂的血緣上的父親,他可是從來都沒真正承認過他的存在。
他不願,也不屑,擁有這樣一個父親。
“老師儘管做您想做的便是,不用顧忌我。”風可誠回答道。
吳莫符合,“沒錯。”
冷念滿意的點了點頭。
是夜。
無暇和無邪今日同曲文心住在一個屋裡,他們兩個身形小,所以三人住一張床也不擠。
深夜裡,窗戶突然被撬開,接著十來個黑衣人依次從窗戶進了房間。
這十幾人持刀輕步逼近床榻。
曲文心還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躺著,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問題,而兩個孩子躺在裡側,正睡得香甜。
走在前頭的兩人對視一眼,接著同時舉起手中的刀,分別對著曲文心脖頸和腿砍了下去。
曲文心瞬間睜開眼,一腳踢開腳邊的那把刀,同時用手扣住另一人的手臂,看似輕輕一擰,那人臉上扭曲了一下,刀從手中落下,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其他人很快反應了過來,迅速上前,用車輪戰的方式拖住曲文心。
曲文心就算實力再怎麼強,面對這樣一群實力同樣不弱的人自然是難以抵抗,只能苦苦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