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琪目光一寒,“等的就是你!”言罷就見一把元氣構成的金色巨劍從她身體上衝了出去,巨蛇根本沒料到會她會半路隱藏殺招,無奈它來勢太猛根本無法閃避,巨劍直接就衝進了它的巨吻裡,然後將其上顎直接貫穿,在它頭頂上開了一朵血花。
“喊!!”一聲淒厲地咆哮響起,這一下它顯然傷得不輕,巨大的頭顱無力的往下落去,砰的一聲直接砸到了河水裡。
林思琪抹了一把臉上被濺上的蛇血和汗水,向下一看,見女子已經來到她身旁,兩人不再遲疑,連忙往上面的洞口爬去。
“呼...”終於爬到洞口的兩人長長的出了口氣,同時坐到了地上,饒是林思琪修為精深也只覺渾身無力。
她畢竟不是風恆,不能御空飛行,所以為了爭取時間這幾天下來她總共就打坐休息了幾個時辰,中途又遭遇了五六波石像的攻擊,早已是心力交瘁,要不然今天也不至於應付得如此吃力。
那條巨蛇不知道死了沒有,剛才自己那一劍應該是重創了它,按照下面河裡那蛇群的嗜血特性,估計它應該是凶多吉少。
還有那個可惡的傢伙,不知道他也死了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想到他就會忍不住氣血翻湧,她的確曾今放言只要同輩之人打敗她她就屈身下嫁於他,那是因為一向不把自己當女人看待的林思琪根本不認為有人能打敗她,但是那天她真的輸了,還輸得那麼慘,不過在她眼裡那個傢伙根本是勝之不武,因為從頭至尾他全是用一些古怪的邪門妖法,根本連一個元技都沒施放過,這點對於元力十分敏銳的林思琪自然十分清楚,不過說實話他的招數雖然處處透著古怪,但其實力確實讓她第一次從同齡人身上感覺到了膽寒,尤其是最後那一下,若不是林懿不顧規矩出手,估計她肯定凶多吉少,一向殺伐果斷的她長這麼大也從沒那麼憋屈過。
至於家族裡給的玉符,她壓根就沒帶在身上,從不倚仗外人的她永遠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劍。
“謝謝你!”
旁邊的女子忽然喘著粗氣開口。
林思琪搖搖頭表示不用,隨意問道:“你叫什麼?”
女子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我叫周茹,之前被蛇咬死的那個是我的師兄,我們來自...東疆。”
“東疆?”林思琪轉頭看了她一眼,無力道,“我聽師傅說過,東疆現在雖然勢弱,不過也有幾個十分厲害的宗門家族,其中有一個千機門,據說是遠古機關術的傳人所創,擅長奇門五行,他們做的機甲傀儡十分厲害。”
周茹點了點頭,“我們正是來自千機門。”
林思琪一笑,“看起來傳聞有些誇大了。”
周茹自然看出了她的不屑,臉色暗淡的道:“幾十年前千機門遭遇了一次變故,當時的副掌門發動了一場宗變,他們將正掌門殺害,盜走了門中最珍貴的資料和當時最厲害的幾具機甲傀儡,千機門群龍無首,一夜之間元氣大傷,現在已經大不如前了。”
林思琪一臉平淡,“我聽說北疆也有個千機門,好像就離兩界山不遠。”
周茹眼睛裡冒著寒光,“就是那個叛徒所創,千機門功法粗淺,唯一出彩之處就是祖先留下的機關傀儡術,這種手段雖然微末,卻是個十分賺錢的營生,以前整個東疆有三分之一的收入都是來自千機門,但是現在,有八成都被那個叛徒搶走了。”
“那東疆沒了千機門豈不是更加勢弱,難道你們就沒想著報仇?”
周茹眼神原本犀利,聞言卻是一黯,“那叛徒本身實力高強,身後又有一個我們惹不起的大靠山,他自己也收買了大批高手坐鎮,這些年又透過生意結識了許多宗門家族,而且他將門派設立在兩界山附近,就是料定我們不敢在此處亂來。”
“不過我們並沒有忘記仇恨,宗門這些年不遺餘力的栽培我們,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這次的元皇墓據說就是我們千機門一位先祖的墓,我們來也是希望能在裡面找到一些當年那位先祖留下的東西。”
周茹搖搖頭,“只可惜我們實力不濟,師兄的機甲傀儡一進來就被幾尊石像打破,而我的機甲傀儡是一隻巨鷹,進來之後卻發現它在這裡根本飛不起來。”
林思琪一愣,“你們怎麼知道這裡是你們先祖的墓?”
“這個...”周茹顯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臉色頓時一滯。
“算了,我不關心這個,走吧。”林思琪平靜起身,轉頭看著後面黑漆漆的洞口道。
周茹猶豫一陣也跟著起身,不過她並沒有急於走,忽然伸手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圓球和幾個瓷瓶遞了過來,“這個圓球就是我的機甲傀儡,它的實力相當於一位三品元王,你出去後滴上幾滴鮮血就可以使用,這幾瓶是之前我們在墓中所獲的丹藥,師兄當時並沒有拿,全都在這裡。”
“你什麼意思?”林思琪轉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