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言聞言嘿嘿一笑,“我聽她說某人最近有些怪異,很有可能是某方面過度,所以我讓他抓藥去了。”
“抓藥?”風恆一愣,一把將任言手中的筷子奪了過來,“我看你才是吃錯藥了吧!”
任言笑著將盒子裡的菜一一拿出來,並不還嘴。
“我問你,你是不是跟她說了什麼?”風恆怒道。
“什麼什麼?”
“就是...關於那方面的事。”
任言連忙正經道:“絕對沒有,我就是想說我能說得出口嗎?再說了,你也把人想得太簡單了,小師妹整天與門派中一些師兄弟混在一起,難免就聽到了些不好的東西。”
“不好的東西?你要是真能那麼想我很高興。”
任言一笑,“那當然,我可是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衣的,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片葉不沾衣,我看你是一見到花就片縷不沾了吧!”
“咦,沒想到你如今也能說出這種話來,這可不像你的一貫作風啊,怎麼,想通了,不做那謙謙君子了?那要不咱們什麼時候出去玩一下?”
“去!”風恆瞪了他一眼,舉起筷子便吃起來,說起來這也是他特異之處不足的地方,任你凱恩吃得撐死,一成了風恆該餓的還得餓,要不然他之前也不用去要飯了。
任言也毫不客氣的與他一起吃,還拿出酒壺倒了杯酒,正色道:“說真的我是實在看不懂你跟小師妹到底是什麼情況了,朋友不像朋友夫妻不像夫妻,你不會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吧?”
風恆一邊吃一邊含糊道:“順其自然吧。”
任言端起酒杯自顧喝了一口,“順其自然?你倒是真看得開,不過你要是再這麼順其自然,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什麼意思?”風恆眉頭一皺將筷子放了下來。
任言一笑,“小師妹天真活潑,又是門主的乾女兒,深得門主和太上長老的喜愛,這樣的女孩自然是人見人愛的,也就是我本著朋友妻不可欺的想法還能這麼鎮定自若,但恐怕別人可不會那麼想。”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任言像是有些無語,“沒什麼,我不過是提醒你一聲,別煮熟的鴨子放飛了。”
風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給我說清楚點!”
“放手。”任言將他的手拿開,“說這麼清楚你還不明白?非要我說有人看上了小師妹,這樣你才能聽懂?”
“是誰?!”
任言拉了拉領口,“看起來你還是很在意的嘛,不過你也別管他是誰,因為這本就不是別人的錯而是你自己的錯,你雖然現在是長老,表面上沒人敢惹你,但你總不能干擾人家的私人感情,誰叫你自己佔著那啥不那啥的。”
風恆聞言輕輕一嘆,重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我豈能強求,而且這其中還有很多你們不知道的事,不過我相信歡兒不是那種人,只要沒人敢動她就行了。”
任言嘿嘿一笑,“你倒是真看得開,整天對著那麼一個絕世美女,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捱到現在的,你不會真的那啥了吧?”
風恆一聽他這話頓時給嗆到,任言忙過來幫他拍了拍背,豈料風恆直接彎腰,‘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
任言臉色頓時一變,“這可不像那啥的症狀,你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