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瑞一臉懵,捂著疼痛臉頰,看向付令鶴,怒道:“老子叫你一聲付大師,是看的起你,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不怕告訴你,我現在與於少爺乃是至交好友,你在於少爺面前算個屁。”
付令鶴聽到柳文瑞話語,冷笑一聲:“于飛白?那就去找他,為你討回公道,這不歡迎你,就是不歡迎你。”
“你……”柳文瑞怒指付令鶴,旋即又放下:“算了,我不和你這個老傢伙一般計較。”
他到底還是顧及付令鶴的關係,萬一真的惹怒他,于飛白都不一定可以保住他。
“趙淳,你剛剛不是我這個東西,是一個假貨,不如,我們打個賭,輸者跪在地上嗑三個響頭。”
柳文瑞將目標轉移到趙淳身上。
趙淳就像看著跳樑小醜,雙手負後:“無妨,要賭便賭。”
“你等著!”柳文瑞掏出電話,似乎將電話打給某個人。
十幾分鍾後,一名年紀與付令鶴相仿的老者,雙手負後,緩緩走進來。
付令鶴看到那名老者,淡笑喊道:“沒想到,柳家小子,把你喊過來。”
“老付?既然有你在,為什麼還要喊我過來鑑定文物?你的水平與我不分上下啊!”
老者起初還以為付令鶴不在,這才過來。
柳文瑞來到老者身旁,一臉得意看向趙淳:“這位乃是古玩界泰斗級存在,錢溪,錢老!”
“有錢老在,一定會更公正!”
言外之意,不就是在說付令鶴不公正。
“老錢,讓你鑑定,你就鑑定。”付令鶴懶得理,直接將錢溪推到官窯面前。
錢溪看著這件官窯,十分仔細檢查一番,得出結果。
“這是一件宋高宗時期的官窯,而且儲存完整,價值不菲啊!”
“哈哈哈,聽到沒有,趙淳你這個保潔聽到沒有,這可是真貨,你快點跪下磕三個響頭。”
柳文瑞來到趙淳面前,盡是一副小人得志神情。
“趙淳,你如果是男子漢,就遵守賭約!”
張梅玲抱著柳文瑞胳膊,在一旁煽風點火。
趙淳並未理會,而是向付令鶴他們提醒:“你們最好看一下瓶身圖畫。”
“圖畫?”錢溪連忙檢視圖畫,瞳孔猛然一縮,急忙道:“等等,這是一件仿品,雖然不明顯,但可以確認,這是一件現代仿品,技術很高超。”
“還真是,如果不是這多餘的一筆,就很可以達到以假亂真。”
付令鶴十分仔細看上一眼,附和道。
柳文瑞聞言,愣在原地上,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