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清風瀰漫,穿過門口的竹林,徐帆面無表情,額頭隱隱的黑線瀰漫,腦海裡還有那時的荒唐場景,比如說,那致命的吸吮,那觸電般的哆嗦。
該死,怎麼就著了這妞的道。
手裡的長相玉顫抖,走出了前殿,卻這個時候,門口跪著一排秀刀衛,換上一身內服,紫袍金線,黑鳳雕紋,頭戴傲鳳三頭冠,手中紫水恆玉刀,抱拳低喝:
“小王爺!”
“你等再此做什麼。”
徐帆平靜的走上前,那為首之人回道:“回小王爺,王爺說近日風頭不甚太平,讓我等以後步步跟隨小王爺,護您的安危周全。”
聽聞言語,徐帆不禁暗歎,這貨到底想幹什麼,明知道現在他已經有氣海了,還要這些秀刀衛幹什麼,想來想去,也無法反駁自家老爹,索性點了點頭:“嗯,跟著吧。”
“諾!”
一路走來,他雙手揹負,眼神平靜向遊隙亭去,身後三十秀刀衛跟隨其後,四周的僕人丫鬟連忙彎腰行禮,而這個時候,徐帆已經在思索清晨時候的事情。
東宮的人.....
眼神中異色一閃,隨著時間流逝,遊隙亭已經近在眼前,沉默了下,徐帆動了動腰間的玉佩:“今兒個秋色不錯,風也好,樹也好,是個垂釣的好日子。”
話音落下,旁邊秀刀衛彎腰抱拳:
“小王爺,屬下已在亭內準備。”
“嗯,走吧。”
話音落下,一行人踏上花容道,獨自前往那湖中小亭裡,如今正是九月秋雪日,滿城飛雪,這落雁湖自然是不例外,荷葉掉落,卻落雪瀰漫,遠觀望去一片素白,煞是好看。
這個時候,他已經看到了前面正紅大亭中,一眾武將,全部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閃爍一二,倒是來了點樂趣:“這東宮,向來不是楊雙羽這個總督管理麼,怎麼他的人來我這裡,還來了這麼多。”
“回小王爺,東宮自屬朝廷之處,裡面的人個個身手不凡,是專門為皇上辦事的,在東宮裡共分三堂六賓十八將棋,一般這堂之人出動,都是對付的閹君之臣,若這賓之人出動,想必是哪位正品官員,倘若這將棋之人出動,怕只是負責百夫長之輩。”
聽著他的話,徐帆一邊走著,嘴角來了點樂趣:“照你這麼說,本王是做錯了什麼,被皇上用東宮的人來請?而且還是將棋之輩,是看不起我鎮國王府麼。”
“小王爺此言差矣,您的威名,就算鎮宮衛都不敢放肆,更別說這小小的東宮,若是您不滿,大可交給屬下去辦。”身後那人低頭道,徐帆面無表情:
“行了,難為你們一片心,我想這東宮還沒放肆到這種地步,想必這些人,是有要事來,只是東宮的事情,本王向來沒什麼興趣,還是垂釣吧。”
說罷,一行人已經走入那涼亭之中,腳下碎玉磚,兩邊數十人齊齊跪地,身上漆黑之鎧,黑袍披風,頭戴黑紗冠,當即齊聲喝道:“見過小王爺!”
只是,徐帆看都未曾看一眼,身後秀刀衛跟著進去,將整個遊隙亭圍繞,而他一人,則拿起了旁邊的魚竿,隨手拿起一旁的蚯蚓等物,悠然的走向前去,可見這涼亭後有一臺石延伸出去,正巧懸在這湖面上。
臺石大的很,足足能容納十多號人,徐帆眼神平靜的走上前去,隨後坐在了旁邊的軟椅上,綁著魚餌,直接拋入了這湖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