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熱能反應以及恩賜訊號,哦?我發現你戰甲攜帶著能探測恩賜強度的裝置。”“朋友”總是能最快的獲取第一手資料:“這個東西我們也有,但好像你這個用的演算法還不錯。”
“下一步怎麼做,仁良能殺掉她嗎?”
“其實只要離開了這個房間,所謂的十二主神並沒有你們想象得那麼難殺。”“朋友”說道:“他們在教堂的地位雖然高,但水平其實和提烏斯學院的老師們相當。在我看來,那些位於第二梯隊的圓桌騎士長才有貓膩。”
“那交給仁良?”孫無情對這個大胖子的實力沒有任何懷疑,他的恩賜不管在進攻還是防守上都極為出色,而他除了“朋友”,只擁有一個幻境恩賜而已。
“還是希望你靠近看看,仁良傳輸回來的訊號受到干擾,沒有你那麼清楚。”
說話的空檔,仁良的飛行器已經完全撞上了這個指揮室,房間內,阿爾忒尼斯的手按在一個操作杆上,正是透過這樣的媒介,她才能射出那種可怖的流光。
但現在,她摘下身後的弓,朝仁良的飛行器再射出一支箭矢,卻沒有了剛才那種威勢。
弓和海王的權杖,都只是一種象徵,一種教堂掌握了恩賜力量的象徵。但當這些外殼被層層剝下,位於最裡面的狩獵女神,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二十歲少女罷了。
他們的身後,四處揮舞的機械臂出現了一瞬間的停滯,然後以更狂暴的速度朝中心收攏。只不過王清野和李建成,還有冬宮的那些士兵們,都在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孫無情已經打破了平衡,勝利的天平正在往教堂的反方向靠攏。阿爾忒尼斯的對面站著強大的聯邦和冬宮,還有一個和機器一樣的少年。
阿爾忒尼斯,則一臉驚恐。
她根本沒料到這樣的結局,特別是,孫無情的進攻根本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朋友”發出的指令在瞬間得到了實施,本來以為變成拉鋸戰的她,卻發現敵人轉眼間突破了自己的重重防禦,來到了她的面前。
那些被她視為臭蟲的失落綠洲,竟以一個微小的擾動,幾枚炸藥,就破解了教堂的計劃。
恐怕她到死都沒想明白,孫無情所在之處,等同於“朋友”親自下場。
她的對手已經不在遙遠的大西洋彼岸,而是近在眼前。
這臺計算機,就代表著整個聯邦。即使它脖子上還拴著鏈子,但不妨礙它的尖牙利嘴,咬下歐洲最肥美的一塊肉。
“阿爾忒尼斯的恩賜水平比柳御還強,看她拉弓的速度,身體素質逼近七級,二十多歲的年紀,可以說是很了不起。哎,你讓那個承萬里停在仁良的飛行器後面,小心被人瞄準了,你以為你現在安全了嗎?”
如果讓阿爾忒尼斯知道打敗她的“朋友”是這樣的德性,估計還會被氣暈過去。
但她的敗局一定,仁良催動著飛行器不斷向前壓去,這間長約十幾米的房間會在下一秒被他的黑洞吞噬。阿爾忒尼斯在一瞬間射出了多支箭矢,但失去加持裝備的她,根本無力破開仁良的黑洞。
剛才那股壯烈的氣勢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法控制的惶恐。教堂的軍隊根本就還在,蘭馬洛克率領的隊伍在大西洋上取得了有效的成果。整個挪威的機器人正往黑門山脈撲來,不管學院來了多少人,既然選擇和教堂開戰,就肯定會付出代價。
但還沒等到這一切的發生,身為領袖的她,就要葬身於此。這個機械造物不會因為她的死亡而失去動力,但沒有她的幫助,地底的計算叢集一定會很快被入侵。至少三個勢力的超級計算機盯著這塊肥肉,“伊甸園”不會還把所有資源投入到挪威,這裡將會被放棄。
這已經是一場戰爭,把數個國家牽扯進來的戰爭,而在和平年代出生的阿爾忒尼斯,或許還沒意識到這場戰鬥的兇險。
格拉海德已經先她一步離開,而阿爾忒尼斯,或許就是下一個死去的執法者。
但就在這一刻,孫無情眼看著但她的敗局一定,仁良催動著飛行器不斷向前壓去,這間長約十幾米的房間會在下一秒被他的黑洞吞噬。阿爾忒尼斯在一瞬間射出了多支箭矢,但失去加持裝備的她,根本無力破開仁良的黑洞。
剛才那股壯烈的氣勢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法控制的惶恐。教堂的軍隊根本就還在,蘭馬洛克率領的隊伍在大西洋上取得了有效的成果。整個挪威的機器人正往黑門山脈撲來,不管學院來了多少人,既然選擇和教堂開戰,就肯定會付出代價。
但還沒等到這一切的發生,身為領袖的她,就要葬身於此。這個機械造物不會因為她的死亡而失去動力,但沒有她的幫助,地底的計算叢集一定會很快被入侵。至少三個勢力的超級計算機盯著這塊肥肉,“伊甸園”不會還把所有資源投入到挪威,這裡將會被放棄。
這已經是一場戰爭,把數個國家牽扯進來的戰爭,而在和平年代出生的阿爾忒尼斯,或許還沒意識到這場戰鬥的兇險。
格拉海德已經先她一步離開,而阿爾忒尼斯,或許就是下一個死去的執法者。
但就在這一刻,孫無情眼看著但她的敗局一定,仁良催動著飛行器不斷向前壓去,這間長約十幾米的房間會在下一秒被他的黑洞吞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