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前輩的意思是?”李逸晨轉身問道。
“我的意思是,妖邪實力不俗,哪怕沒有天運神劍在手,也非我等所能匹敵,所以我覺得還可以留上一留!”戚天雖然沒有說明,但言下之意卻已經十分明顯。
“既然答應了他,那我就不會失言!”雖然知道戚天乃是一番好意,但李逸晨卻是微微搖頭。
妖邪提供的這條資訊對於自己來說,的確已經達到滿足他求死的價值,李逸晨自然也沒有再為難以他意思。
“不錯,敗在你手上,老夫也算心服口服,給我個痛快吧!”妖邪微微點頭,一代梟雄步入這般窮途末路,妖邪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如你所願!”李逸晨微微點頭,心神一動,引動血契之力,只見妖邪立刻噴出一口真血,身體直直的倒了下去。
雖然戚天也不覺得信守承諾有什麼不好,只不過親自領教過妖邪的實力,如今又已經將其奴役,就此讓他死了,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捨。
不過李逸晨執意如此,他自然也不便多說什麼,看著直直倒到的妖邪,戚天眼中也是一片黯然,“想不到一代妖邪就此殞落!”
“恐怕我們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李逸晨此刻的神情卻是有些古怪。
咳……咳……接著一陣乾咳中,原本已經應該死去的妖邪又站了起來,就連他自己臉上都有著幾分尷尬。
“這……這是怎麼回事?”以戚天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剛才李逸晨已經引動了血契之力,可是此刻妖邪居然還沒死,這明顯有些不太科學。
“妖邪當年沒死,現在好像也沒那麼容易死了!”李逸晨也有些無奈,自己當初可是答應給妖邪一個痛快,但如今卻發現對方就算站在那裡不動,自己也殺不掉對方。
不過雖然不能令妖邪死亡,但透過兩人相連的心神,李逸晨到是能感覺到如今的妖邪已經不可能對自己生起反抗之心。
妖邪也是鬱悶不比,發現自己不死,他心中也是微微一喜,不過隨即發現自己心裡根本無法生起對李逸晨不利的念頭,他知道這是血之契約的作用,如此一來,自己不死,還要繼續被李逸晨所奴役,自然不是他希望的結果。
而且剛才雖然沒死,但在那一瞬間的痛苦,乃是從肉身至靈魂,這種感覺他已經不想再嘗試第二次,自然也斷了讓李逸晨重複試驗的念頭,畢竟自己只求一個痛快,別到時自己沒有痛快,反而被折騰得痛苦萬分。
“這……不算我失言吧?”李逸晨看著妖邪問道。
“既然天意如此,那你讓我離開,反正我此生也不可能再生起對你不利的念頭,同時我也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你看如何?”面對這樣的情況,妖邪也只能無奈地說道。
“這可不行,血之契約不過是以血為媒介的一種力量,對於玩血,我可比不過你,所以我可以保證不利用你做任何事,但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李逸晨卻是搖頭道。
妖邪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畢竟血之契約雖然強大無比,但如今既然李逸晨無法透過血之契約來滅殺自己,自然也說明血之契約不是無懈可擊,只要自己能離開,那就不是沒有半點機會。
但是李逸晨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妖邪還是有些不願意放棄地說道,“可是你自己要面對什麼麻煩,你不是不清楚,我若一直跟著你,只怕你不要我出手,你的敵對之人也會逼著我出手,而且我在這裡欠下多少血債你也不是不清楚,可以說我跟著你,只怕無論妖域還是人類那邊你都會有無盡的麻煩!”
“沒關係,你跟著我也未必需要站在身邊!”李逸晨微微一笑揮手之間一陣空間波動,妖邪已經消失不見!
“你把他收入儲物戒指了?”感覺到淡淡的空間波動,戚天目光不由落在李逸晨的逍遙聖戒之上。
“現在也只有暫時這樣處理他了!”李逸晨也是有些無奈。
殺是殺不死了,跟著自己也不行,先不說自己之前的承諾,就是這麼多年來妖邪樹立的那些敵人,也不是自己願意招惹的麻煩,而一旦他與自己同行,估計人家也未必會完全聽從自己的解釋。
到時候,妖邪是有著不死之軀,但自己卻未必就有這樣的能力了!
而如今有了血之契約的限制,李逸晨也不用擔心妖邪在聖戒空間會有什麼不利的舉動,雖然自己如今不能弄死他,但是控制於他的一切到也能做到,這一點從剛才自己根本不需要經過他的同意,便能輕鬆將其攝入聖戒空間便足以說明。
在場之人自然也知道李逸晨擁有著一個可以儲存活物的儲物戒指,此刻到也誰都沒有多問。
雖然劍鋒已經離開,但誰也不知道劍鋒的出現代表的是他個人的意思還是天崖海閣樓的意思,所以此刻大家自然不願意久留於此,畢竟若是天崖海閣樓的意思,對方再來上一個實力堪比妖邪的存在,那麼他們這些人可都得交待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