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看來你小子學到的東西還真不少!”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李逸晨的手段,但深知當年王管事威風的厲勝蘭只是微微一愣,倒也沒有太多的懷疑。
“反正現在也沒事,就先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吧,真要動起手來,到時也可以讓厲嫻參加一些實戰經驗。”李逸晨說著已經走到厲嫻的身邊,示意厲嫻捲起衣袖。
雖然並沒有責怪李逸晨打傷自己的意思,但是此時能馬上恢復過來,厲嫻自然也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當即將兩隻手的衣袖捲了起來,隨即李逸晨雙手齊施,睜眼之間十餘道金針便分別插入厲嫻的雙臂之上,厲嫻只感覺兩道柔和的力量傳入雙臂,接著快速的匯入丹田,兩股力量相沖之下,一股氣量自丹田中崩發出來,瞬間將插入手臂的金針震得飛射而出,李逸晨雙手一抄,將金針攬入手裡的同時,厲嫻只覺得胸口一悶,當即吐出數口淤血。
“感覺怎麼樣了?”看著厲嫻吐出淤血之後,厲勝蘭關切地問道。
“好了,全好了!”厲嫻暗自運轉一周天,欣喜無比的說道:“謝謝晨哥!”
“這本來就是我不小心所致,為你療傷也是份內之事!”收起金針,李逸晨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話可不能這麼說,當初在擂臺之上,你又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你只是把我震下擂臺,並沒有真的重傷於我,說起來,我還得感謝晨哥手下留情呢!”厲嫻知道,李逸晨那一擊若非控制著力量,自己身上的傷勢就絕對不會這麼輕鬆了。
就像王漢山身上傷勢,若是能施針而治,晨哥斷然也不會向表姐討要丹藥,說明表姐可比晨哥下手狠得多。
“你這小妮子完全沒救了!”看著厲嫻那被人家揍了還感謝人家下手輕的模樣,厲勝蘭十分不滿地說道。
“我樂意!”雖然厲勝蘭一向以冷厲示人,但對於與她一起玩到大的厲嫻顯然並沒有太大的效果。
一旁的小強雖然一直一言不發,但看著這一幕,也不由連連稱奇,哪怕再怎麼沒眼力,他也知道山哥這次帶回來的朋友都絕非平凡之輩。
而就在這時,祭拜完先祖的王漢山父子也走了出來。
“拿去吧!”看著王漢山過來,厲勝蘭直接拿出一個丹瓶扔向王漢山,王漢山一把接過,帶著幾分疑惑地看著她。
“這是表姐的療傷丹,你那點傷勢一粒足以馬上痊癒!”厲嫻連忙解釋道。
“你受傷了?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聽聞兒子受傷,王有成立刻急了起來。
“沒事,修煉的時候出了點岔子,沒多大問題的,若非急著去收拾趙家,就算沒有丹藥,也只需要幾天就能恢復過來的。”唯恐老爹擔心,王漢山連忙解釋道。
“你啊……雖然修為重要,但也得慢慢來啊,以後切不可操之過急!”看著兒子兩年修煉到開元境,王有成自然誤以為王漢山的傷勢是修煉太過刻苦所致,“那你先去療傷吧,我在這裡陪你的同學們好了!”
“王叔不用了,這一路趕來我們也有些累了,我們也早點休息吧!”李逸晨當即說道。
“好!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去趙家討債去!”王漢山當即點頭道。
王有成的眼中雖然還帶著幾分擔憂,但見兒子如此堅定,而且看著與他同行的這些同學似乎也非平凡之輩,自知無法說動他們,也只得提醒他們幾句後,便由陳伯帶他們去住下。
李逸晨和厲勝蘭自然不需要修煉什麼,但厲嫻和王漢山的情況卻肯定要調息一番。
好在一夜的時間並不長,第二天天亮之時,王漢山和厲嫻兩個人已經精神抖擻的樣子,讓人絲毫看不出他們曾經受過傷。
而兩人出來之際,李逸晨和厲勝蘭也從各自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王叔,陳伯你們這是……”接著,王有成和陳伯也走了過來,只不過此時兩人皆是一身勁裝,手裡各自拿著一柄長劍。
“既然是為王家討債,我們又豈能不去!”這一晚,王有成和陳伯兩人商量,既然阻止不了這些小傢伙去尋仇,那就陪他們瘋一把好了。
“爹,用不著,我們去就行了,你這不是添亂嗎?”看著老爹的模樣,王漢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逆子修為上去了,看不上你老子了是不是?”王有成當即怒斥起來。
“爹啊,我們與趙家又不是比人多,你和陳伯就在家裡等著我們勝利的訊息好了!”王漢山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