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軍旅的生活你是知道的,一旦定了歸期,就是遇到意外也得拼著命按時趕回去。”當李逸晨把軍牌遞到面前的時候,趙千軍卻是揮了揮手說道:“這塊軍牌你就留在身上吧,以你的身份,我只需要和軍部相關的人說一下,很快我就能補辦一塊的。”
李逸晨感激地看了趙千軍一眼,他自然明白趙千軍留軍牌給自己是希望自己方便修煉靈力,當即笑道:“現在有沒有軍牌對於我來說已經沒什麼影響了。”
將軍牌遞給趙千軍後,李逸晨心神一動,指尖已經多出一團靈力之火。
“靈力?”眾人皆是一驚,隨即同時望向其他同伴的手心,發現他們各自的軍牌都是已經放在手中的,於是變得更加的疑惑起來,“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逸晨嘿嘿一笑並沒有去解釋什麼,而趙千軍他們也識趣的沒有再追問下去。
“李公子,那我們就此告別了!將來你見到軍神他老人家的時候,記得替我們向他老人家問好!”趙千軍等人說著同時向著李逸晨行起大禮來。
但李逸晨卻知道這一禮並不是對自己而是對那位傳說中的軍神大人,如此一來倒也讓李逸晨對軍神又多出幾分好奇。
只不過若是他們知道自己和軍神連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會不會把自己活撕了?若是他們知道軍神真正的弟子,當年幽冥戰場上充滿著傳奇色彩的王鋒致就在自己身後的雜役院中,又會是什麼樣的一番光景,不過這些話李逸晨自然不可能說出來,與眾人道別一番,待八人離去之後,李逸晨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內。
有了斷靈玉佩可以修煉靈力之後,李逸晨自然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感受靈元同修所帶來的好處。
斷靈乃是李逸晨為自己煉製的那塊玉佩所取的名字,斷絕靈氣波動之意。
靈氣與元氣同時納入體內,那股久違的快感再次迴歸,李逸晨頓時感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舒暢無比起來。
而就在李逸晨十分享受修煉之時,術修院卻響了起慘無人道的哀嚎。
哭了,連續四位開元境的男導師在岑院主施針治療的過程中愣是被扎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嚎哭起來。
不過今日岑院主乃是在大廳中為大家治療,而在場之人也看到了岑導師的回春妙手,無論那四人在治療之前是傷得多麼的嚴重,在岑院主數針下去之後,一個個哭著叫著說自己已經痊癒,哪怕岑院主一再強調還需要多扎兩針鞏固一番,但那幾導師都表示已經無礙,剩下的問題他們已經可以自己調息來解決,把寶貴的時間讓給其他候診的導師。
在又有兩位導師被扎哭之後,那些排隊的導師紛紛想起似乎今天自己還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安排,表示改日再來請岑院主醫治,一切都得把學員放在首位。
面對著一眾情操如此高尚的導師們,岑琴表示出由衷的敬佩之後目送著他們離去。
接著岑琴自然開始研究起關於王管事體內的封印的陣法起來,無論是出自於李逸晨的關係,還是對當年王管事英雄事蹟的崇拜,又或者就是對術道的興趣,岑琴都覺得自己有必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封印研究透徹。
獸潮風波隨著後續聖城強者的介入,一切都成為歷史,聖戰學院的一切彷彿又歸於平靜。
如何要說一定有影響的話,那就是親身經歷了獸潮風波之後,所有的學員都意識到,在同齡之中比出來的優秀,在真正強大的力量面前毫無優越感可言,甚至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一時之間,學院內好學之風一下子變得濃烈起來。
而當初進入勁松園歷練的二年級的學員卻除了最後李逸晨他們這一行人之外,再無音訊,就連與他們同行的導師和教官亦沒有一個人再出現。
雖然這個結果有些殘酷,但大家也不得不承認,他們也許已經全部遇難,這樣的結果倒令那些沒有資格參加歷練的學員心中多出幾分慶幸。
而鑑於這個特殊情況,厲嫻她們那一行人如今則直接合併為一個新班,也成為學院的重點培養物件,在資源的發配方面也比其他同級學員高出不少。
就在一切歸於平靜之時,李逸晨在靈元同修的第七天體內的不滅之氣突然發生質的蛻變,雖然仍然是一片灰白,但是李逸晨卻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這個過程中提升了數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