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錦瑟替皇上提了提被子,輕聲道:“王爺是個說話算話的,皇上放心便是。”
皇上冷哼一聲便指使著一旁的總管太監去取玉璽了。
恭親王很是好奇自己尋了許久也沒尋到的玉璽,不禁跟著總管太監去瞧了眼,竟是被藏在殿內那幅江山社稷圖的後面。
只見那總管太監掀起那幅畫,輕輕敲了那牆壁三下,一個暗格就自發地彈了出來。
“做得倒是精巧。”他隨意地嘆了一句。
擬好聖旨,御醫也來了,餘錦瑟盯著御醫給皇上看完病這才微微安心,起碼短時間內皇上是無礙了。
不過這一遭到底是傷了根本,現今醫治也不過是吊著命罷了。
餘錦瑟看著孤單單躺在龍榻上的皇上,只倍覺淒涼,可嘆最是無情帝王家,臨到了了命還是被人掌控在手,還得傷身傷心。
皇上的命暫時保住了,餘錦瑟便依著恭親王的意思,先行回恭親王府了,只等著他將皇宮內拾掇好再搬進去。
至於龍袍,她也得著手繡了。
正好,她藉口繡制龍袍尚需好的繡娘輔助她,她得以親自去餘府挑人。
餘家兄弟瞧見她來了,俱是一震,很是急切地上前想要同她說話,但恭親王派了幾人跟著,他們最後也沒說個什麼。
“兩位兄長辛苦了,這借繡娘一事本不該勞煩你們,但只有餘家的繡娘最是熟知餘家繡法,我只好來借人了。”
誰不知此舉動會招來什麼麻煩?
要是這恭親王一直做著皇帝還好說,若是皇上一朝又將權柄奪了回來,這皇商餘家的立場便有些尷尬了。
但此時為非常時期,也別無辦法。
餘錦瑟跟著餘穆陽和餘穆寒兩兄弟一起去繡莊瞧了瞧,最後只敲定了七個繡娘。
“今日謝過兩位兄長了。”
說著,她便微微行了一禮,起身時她的繡包卻是不慎掉了出來。
餘穆寒忙蹲下幫餘錦瑟撿起了繡包,就要遞還給她,她只看了眼卻是沒接。他不知其意正欲開口提醒她,卻是被一旁的餘穆陽抓住了手。
餘穆陽拿過繡包,誇讚道:“這繡包做得還真是精巧,送給我可好?”
餘錦瑟微微一笑道:“這繡包不過是我隨意做的,兄長若是喜歡自是好的。”
自從出了餘妙音的事兒後餘穆寒就沉著了不少,也瞧出了些不同尋常的苗頭,便笑著接道:“大哥,你怎麼這樣,我本來想同表妹討來的。”
“不好意思,讓我捷足先登了。”
“二哥莫要生氣,下回我再專門做一個送於你。”
“那感情好。”
餘錦瑟又同兩人說了幾句話便帶著人徑直回了恭親王府,一路上再無停留。
有匪君子來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