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妻奴 (第1/2頁)

衛渡遠遠遠地就看見餘錦瑟時不時抹著額頭上的汗,身子也似是不大舒服的模樣,他方才的那些個小心思立時都給拋諸腦後,幾步就跨到了她面前想看看她是怎麼了,就看見她搓洗的床單上有一團血漬。

他眉頭蹙起,面色難看至極,蹲下身問道:“怎麼了?”

餘錦瑟抬起頭,整張小臉毫無血色,嘴唇更是蒼白,他心頭是又氣又心疼:“身子不舒服還洗什麼床單啊!”

餘錦瑟不想衛渡遠擔心,搖了搖頭,還故意玩笑道:“怎麼?不跟我置氣了,跟個小娃子似的。”

衛渡遠現今是什麼也顧不得了,冷著張臉指了指床單:“這血是怎麼回事?”

餘錦瑟一聽衛渡遠問到這個,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我……我就是……”她忍不住看了看四周,見是真沒人,才在他耳邊小小聲道,“我小日子來了!”

她說得快,衛渡遠腦子還沒轉過彎兒來,下意識問道:“什麼?”

餘錦瑟說了那話整個人似是紅得熟透了,見他還問,禁不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說得卻是更直白了:“就是月事來了。”話罷,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衛渡遠反應過來了,他也有些不適應,不禁輕咳一聲以掩飾尷尬,眼神也開始四處亂瞟。當見著床單時,似又想起了什麼,面色變得很是難看,伸手摸了摸盆子裡的水,涼的浸骨,忍不住訓道:“你來了月事還用涼水洗衣裳?”

這事兒他不敢說懂多少,可還是知道一些的,女子來了月事怎麼能沾惹冷水呢?

餘錦瑟忙伸手捂住衛渡遠的嘴:“你小聲些。”說完,又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這才吶吶道,“燒熱水洗得多浪費柴火啊!況且我以前都是這樣過來的。”

衛渡遠想發火,又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只見他忍得額頭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嘴上說的話也沒了那般嚴厲:“那你也不必現今洗啊,這麼冷。”

看著她的手懂得通紅,他又伸手將她的手給捂住搓了搓,又對著她的手不住呵熱氣,見暖了些,才道:“也可以叫我洗啊!男人是拿來做什麼的?可不就是拿來使喚的嘛!”

餘錦瑟被衛渡遠這話給逗樂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衛渡遠看了這不愛惜的人兒一眼,伸手一把將人給抱了起來,又問道:“肚子疼嗎?”

餘錦瑟本想搖頭,可看著衛渡遠警告的目光,只好老老實實地點頭,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疼!”

衛渡遠當下更是心疼了,心中也很是自責,也是自己脾氣不好,好好的有什麼起床氣啊,不然早該看見床上的那團血跡了的。

餘錦瑟安心窩在衛渡遠的懷裡,看著他堅毅的下頜,臉上的笑是止也止不住,心底像是抹了蜜一樣甜。

她如今也是有人疼的!

衛渡遠將人給安置在床上,關切地問道:“要不,你先躺會兒?”想了想,還是覺著不行,“我還是給你揉揉吧!”

說完,也不待餘錦瑟再說什麼就坐到了床上,然後讓人半躺在他身上,他又將被子拉起來蓋在了她的身上。小日子來了,身子容易涼,他也是記著的。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覺著熱了起來才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裳,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跟餘錦瑟確認好了位置便緩緩地揉了起來。

“待會兒我就去將床單給洗了,你莫要再操心了。我給你揉會兒,就去煮碗紅姜水,喝睡一覺。對了,這幾日也別煮飯了,你實在覺著不行就去幫小六燒燒火就好了,不要沾冷水,幹什麼都給我用熱水,知道了嗎?”

衛渡遠絮絮地叮囑了許多,也不覺著煩,反而惹得餘錦瑟笑道:“你怎麼成了個老媽子了?”

見衛渡遠似要翻臉的模樣,趕忙正色道:“我曉得了,你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愛惜自個兒的身子的。不過,你怎麼連這事兒都曉得那般清楚啊?”

衛渡遠見餘錦瑟是真的聽進去了便緩了臉色,聽她問起這事兒,眼神漸漸變得悠遠,似是在回憶許久以前的事。

以前他還跟他母親生活在衛家村的時候,他母親一介女子要照顧他,又要照顧他的奶奶,家裡沒個漢子,什麼事兒都靠著他母親,自然是落下了不少病根兒。

一來了月事,他母親便疼得厲害,奶奶在世時,倒還能照拂一二。後來他奶奶走了,他母親有回竟是疼得厥了過去,他怕極了,找來了村裡的大夫,大夫看了叮囑了他不少事,他也是自那時曉得了不少事。

衛渡遠沒有多說什麼,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可餘錦瑟總覺著他的話裡藏著一絲落寞和淡淡的寂寥。他給她看的要麼是沉穩溫和的模樣,要麼是肆意張揚的他,或是重情重義的他,可從未見過有這般模樣的他。

她也知曉他有個後孃,可是他從未在她面前表現過在意。原來那般溫暖的一個人,也有著一段不想與旁人道的沉痛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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