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潘氏集團大廈下,一個邋里邋遢的老頭子,提拉著一個有些髒的破lv同款編制袋,穿著大棉襖,破膠鞋。天下著雪,老人哆哆嗦嗦的對門外的保安說要找孫子,被人轟了出來,一個人在公司大廈對面的馬路邊上待了好幾天了,城管來了幾次都攆不走,孫子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聯絡他了,這還有幾天就快過年了,他一大把年紀,一個人臨時買的站票,擠著春運來到了城裡,一個人啃著饅頭,人生地不熟的,他也是聽回家過年二牛以前的工友說的,他去了潘氏集團當保鏢。結果來了門口的保安直接把他轟了出去。他這幾天白天就在公司門口等,晚上就在橋洞下和一群流浪漢住一起。二牛還真不是忘了,而是這裡打電話只能用專用的手機接通專用的手機號,普通的手機是用不了的,電腦倒是可以用,可是老爺子不會用電腦。
二牛這天興高采烈的去找應宇和青海的隊長,申請把他兩給調到自己的隊伍來,這其實是應宇和青海求了好幾次才同意的,他們每次一看到二牛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說什麼整天累的像狗一樣,還老是被罰。這兩人上一次看到二牛直接拉著二牛的腿不鬆了,誰來也沒用,要不是兩人都是獨苗,姑蘇恨不得把兩個人給一巴掌拍死。
凌霄殿五樓的會議室裡,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美貌不凡,四五十歲的樣子,卻別有一番風韻,翹臀豐胸,左眼下一顆美人痣,坐在了會議室的正位翹著二郎腿一臉嚴肅。
“我等拜見畫帝。”眾人就坐後異口同聲道。
“哎!我聽說,你們這陣子蠻好玩的啊。”女子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
“稟畫帝,這事我們也不好管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此人實力高強,我們也管不了啊。”一名老者無奈的說道。
“管不了?我可是聽說有人已經輸得傾家蕩產了,不知是真是假?”女子說著一巴掌直接把桌子拍了個稀爛。
眾人一見畫帝大怒,嚇得眾人虛汗大冒,有幾人還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你們活了上萬年了,居然這副德行,你說你們都一把年紀了,我怎麼處罰你們?”
“望畫帝息怒,我們任憑您處置。”說完眾人嚇得直接跪了下去。
“你們輸了那麼多錢,再罰你們一年俸祿以示懲戒吧!”
“多謝畫帝。”
“此人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裡,留著倒還是有用處,把他放到外面去吧!再這樣下去,我怕整個暗部就是他個人的了。”
“遵命。”
這一晃又是幾天過去了,二牛晃盪著腿,無所事事的靠在椅子上,這幾天實在無聊,賞善城裡基本上沒有一個仙人在街上轉,個個都說要閉關苦修,沒有要緊事絕不出門,每個人看到二牛就像瘟神一樣避而遠之。突然有人推開了賭坊的門,二牛驚喜的用神識掃了掃,又失趣的把腿放在了桌子上,喝起了茶。
“老大,我們來報到了。”應宇一臉猥瑣的樣子,搓著手道。
“恩!隨便坐吧,沒事不要煩我。”二牛無精打采的說道。
“對了,姑蘇奶奶說我們和你不用待在賞善城裡了,可以出去自由活動,有需要的時候會聯絡我們的。”青海說道。
“嗯?我還沒玩夠呢!我不走,怎麼那些領導不來通知我,讓你們來通知我?”二牛奇怪問道。
“姑蘇奶奶說了,這是白級大領導決定的,說是反正大哥你必須離開,不然就把基地給搬走,這城市留給你算了。”
二牛一聽這話,看了他們是要耍無奈了,二牛搖了搖頭道:“好吧,反正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