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這裡幹什麼的。”眾保鏢把兩個老頭圍了起來。
“這裡沒你們說話的份。”老者冷哼了一聲。
“這是私人住宅,禁止大聲喧譁,請你出去。”
“哼,小小世俗商人竟然如此不把我放在眼裡。看老夫不出手教訓教訓你。”說著老者伸手就有要取人性命的感覺,向眾保安攻去。
“老不死的,沒事就踢別人家堂口,這可不禮貌,你父母沒教過你做人要講規矩嗎?”
老者聽見這聲音眉頭皺了起來。‘只聽其音卻感覺不到其人身在何處,難道有高人在此?’老者想了想便急忙道:“敢問那位前輩在此,我乃京城張府之人,還請賣我一分薄面,不要插手此事。”
“什麼狗屁張府?老子可不放在眼裡。”
老者一聽這話,大驚失色。‘能把我張府不放在眼裡,莫不是那位泰斗在此?’老者想著想著語氣也緩和了起來:“晚輩張天陽,在此拜見過前輩,還請現身讓晚輩一睹尊容。”
“不要打攪老子吃飯,等老子吃完了,自然會下來與你見你,就在下面等著吧。”
“晚輩遵命。”老者一聽這話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外等候了起來了。
一個小時後,二牛打了個飽嗝,舔乾淨了最後一個盤子說道:“好了差不多了,就吃個八分飽吧。”
‘我去,這都吃了十個壯漢一天的口糧了,還說才八分飽!’雖然心裡這麼想,潘鵬的嘴上還是說道:“賢侄再吃點,我這就吩咐人再去做。”
“不用了,晚飯不宜太飽。”二牛拿起一根牙籤,剔了剔牙,擺擺手道。
‘這簡直是牲口啊!’潘鵬看了看福伯說道:“我也吃飽了,收了吧。”
說完,二牛慢悠悠的走下了樓,見到了老頭。“老頭,我吃飽了!有什麼事?”二牛一邊剔牙一邊問道。
‘此人是剛剛那位高人?不像啊,難道幻化了?也不大可能,這年輕人的氣息看起來實力不高啊。莫非是那高人的徒弟?這個年紀有此等修為,我看像。’於是老者便問道:“小道友,還請您師傅他老人家出來與我見上一面可否?”
‘師傅?難道我刻意漏點實力,他還以為我不是那高人,還以為我背後有人?既然如此我就將計就計。’“老頭,我師父他老人家說他年紀大了不便與你見面,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
“這?”老者猶豫道。
“叫你說你就說,哪有這麼多廢話!”二牛不厭其煩的說道。
“道友,能做主?”
“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來這裡幹什麼?”
老者見一個小子脾氣就這麼大,感覺到暗處的那人的實力,於是急忙道:“我張家世俗之人,今日在這裡被打傷,我特意前來看看。”
“你說的是今天來門口叫喚的那群狗啊,我是打斷他們的腿的,免得咬傷人,怎麼的你是來褒獎我的?”二牛一臉不屑的說道。
‘老夫活了一千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老者感覺到二牛背後的人實力不一般,急忙改口道:“道友說笑了,晚輩只是得知有前輩高人在此,特意前來拜訪,以示友好,並無他意。”
‘這老頭真不愧活了上千年的怪物,這見風使舵,說話滴水不漏的本領,果然已經爐火純青,想敲詐一下都找不到漏洞。’於是二牛隻好說道:“師傅他老人家,不喜顯露於世。”
“那在下這就告辭。”說完便用千里傳音道:“晚輩有眼不識泰山,今日特地前來拜會,既然不能親眼目睹前輩尊容,那晚輩這就告退,打擾了。”說完就急忙離開了,他本來是來踢館的,可不想惹一身騷,修真之人,這麼多年來之不易,性命還是很重要的。何況實力越高的人,脾氣越怪,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