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繼續?
白文安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處罰他一個人也就算了,畢竟確實犯了家規,但是白修遠都那樣了,要是再繼續下去非得送了小命不可,這是要絕了他白文安的根啊!
他寧可什麼都不要,也得制止這場比賽。
想到這裡,白文安又要往擂臺上衝,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沒有任何表態的秦策,突然開口說道:“白老,別衝動,有我在,修遠不會有事!”
“可是修遠他……”
“他是我徒弟!白老你莫不是不相信我秦策?”秦策轉頭看著白文安,面無表情的說道。
白文安見狀,嘆息一聲後,甩手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如果要是連秦策都不能相信,那他還能相信誰呢,只不過看著白修遠蜷縮在臺上那痛苦的表情,他心裡實在是難受。
一場鬧劇也引起了眾人的私語,雖然大家都知道白修遠是白文安的心頭肉,可這是比武,講究的就是公平競爭,孫子技不如人就要爺爺來出頭,著實讓人鄙視,很多三部族的人對白文安的做法也極為不滿,再加上要交經管處半年的利潤錢,這些人心中的不滿更是達到了極致,甚至有些過激者嚷嚷著要退出三部,最終在同伴的勸阻之下才安靜下來。
此時擂臺上,白清揚一臉嘲諷得笑著,心說爺爺都是如此的不明是非,他教出來的孫子……為了贏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想到自己的哥哥,白清揚對白修遠又是多了幾分恨意。
“呵呵,大少爺,疼嗎?可你再疼也只是身體上得疼,治好了就沒事了啊,但是你告訴我,心靈上的疼該怎麼治療?你根本不知道我哥因為輸給你遭受了多少屈辱,同門恥笑他,他的師傅視他為恥辱,把他趕出師門,這些都你帶給他的,就因為被趕出師門,我哥才會在傷心欲絕之下找別人去決鬥,如果他不找人去決鬥,他怎麼會死!!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都是你!!!”白清揚走到白修遠身邊,瞪著眼睛,撕心裂肺的吼叫著。
他認為白清風的死就是白修遠一手造就而成,他恨白修遠,恨他哥哥的師傅,更恨那個把他哥哥殺死的人,他要報仇,要讓那些曾經恥笑過他哥哥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我……我……我不知道清風背後歷經了這……這麼多……咳咳……但,但我,我真,真沒有逼過他做任何事,我,我,我發誓……咳咳……”
“夠了!我不想再聽什麼解釋,有什麼話你下去當著我哥的面和他說吧!”白清揚聲音冰冷,雙眼寒光逼人,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眼前的這個人。
“哥,我已經替你打贏他了,你在下面一定很寂寞吧,彆著急,現在我就把他給你送下去!讓他下去給賠罪!”抬眼望著天空,白清揚自言自語道。接著又將目光望向白修遠,冷笑幾聲後,毫不猶豫的抬起手中的拳頭。
白修遠見狀,輕輕閉上了眼睛,他知道白清揚這一拳頭下去自己定是必死無疑,他不怕,只是不捨,他捨不得爺爺白文安,捨不得師父秦策,捨不得一切對他好的人。
看來只有下輩子再來報答這些人了。
“去死吧!!!”白清揚怒吼一聲,隨後拳頭就要朝白修遠的身上打去。
此刻場地內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得閉上了眼睛,一些與白修遠交情比較好的人心裡都異常的難受,他們知道白修遠的人品,他們知道白清揚一定是錯怪了白修遠,但此刻為時已晚,無論如何都改變這必殺之局,可是這種場面,他們實在是無法再看下去。
“你若是果再敢動一下,我定讓你千刀萬剮!”就在白清揚得拳頭即將下落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厲吼聲傳遍整個比賽場地,眾人紛紛緊捂著耳朵,一臉的痛苦之色。
“我去,想不到你家少爺這麼厲害,這是要把耳朵振聾的節奏啊!”看臺內,眼鏡男手緊緊捂著耳朵,大聲朝著身邊的中年男子喊道。
“閉上你的嘴!”中年男子厲聲斥責道。
雖然嘴上訓斥著眼鏡男,但是心裡還是很認同他的說法的,這一聲吼,確實令人難以招架,更是體現了自家少爺得實力,心說這樣的實力,怕是比自己還要高上幾分吧!
而且在這種實力面前,誰能傷的了他,誰又敢去傷他,心說看來老頭子確實是的擔心的有點多餘了。
“行了,別看熱鬧了,咱們也該辦正事了!老頭子還等著咱們回去交差呢!”側臉看了一眼眼鏡男,中年男人面無表情得說道。
“切,交差,還不是咱們哥倆辦事,你們家少爺領功,我跟你說熊瞎子,這次回去你要是不讓大佬給我放幾天假,我就……”
“你就怎樣?”
“我就接著幹活唄!”眼鏡男一臉無奈的說道,心說誰讓人家是上司呢,人家說什麼自己就得做什麼,哪有什麼選擇。
“行了,別磨磨唧唧得了,回去我跟老頭子說給你放兩天假!但前提是,你要把這次事情辦好,不然你就真要永遠放假了!”中年男子說完,抬腳離開了原地。
“臥草!兩天啊!發達了!發達了!哎……熊瞎子,你等等我啊!”抬眼看著中年男子已經走遠,眼鏡男急忙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