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聰怎麼也想不到,陳敢的戰鬥力竟然恐怖如斯!
只一個人,手無寸鐵,居然單槍匹馬,將十幾個手拿鋼棍的小混混逐一擊倒!
這特麼還是人嗎!
他服了,徹徹底底地服了!他和陳敢之間的差距,已不止一個呂薇薇那麼簡單!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這一聲“爸爸”,叫的並不冤!
豪哥也服了,他縱橫這條街這麼久,還真沒見識過這麼厲害的角色!
他跪地求饒:“大哥、大神……爺爺!我歐小豪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當我們是個屁,給放了吧?今後爺爺您有任何吩咐,我歐小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真不追究了?”陳敢有心埋汰,“哪怕我成了白家外孫女婿也不追究?”
歐小豪眼裡閃過一絲異色,不過還是很快服軟:“哪敢哪敢……”
“那行。”陳敢拍拍手,起身指著林聰三人道,“送他們去醫院。回頭我要是知道你們有一點怠慢,相信只要有你那個義妹在,想找到你並不難。”
歐小豪唯唯諾諾,招呼還能動彈的弟兄,去扶林聰三人。
陳敢也懶得多做逗留,除了要及時赴宴,他還有件更感興趣的事要做。
那個被他喊來的惡鬼,是個狠角色。這可得好好利用!
走到無人處,陳敢將陰德果實扔給惡鬼。惡鬼接了,虎著臉道:“咋這麼小?”
陳敢苦笑:“這可怨不得我。有些人吶,未必真會對救命恩人感激涕零。”
惡鬼一口吞了,嘟囔道:“俺早看出你那個同學不是個東西,心胸太窄。”
陳敢戲謔道:“早看出來還出來幫我?”
惡鬼一愣,嘿嘿笑道:“那不是老闆您有吩咐,俺不敢不來嘛。”
“你少來。”陳敢白了他一眼,“不過你還別說,老哥你身手不錯。”
惡鬼頓時來了精神,振聲道:“那可不?俺活著時,這條街可是俺說了算的!”
陳敢眯眼道:“那你怎麼就……”
惡鬼唏噓道:“還不是有次鬥得狠了,給逮了進去,然後就給賞花生米了唄!”
陳敢皺眉:“尋常械鬥也不至於吃槍子兒啊?你怕是害了人命吧?”
惡鬼搓手道:“那啥,老闆,咱生意歸生意,給互相留點面兒,就不問了唄?”
陳敢擺手道:“不問,不問。這樣,你上來一趟不容易,這次算我欠你的。你再幫我做件事,等做完了,回頭我一併補償你一份大禮,咋樣?”
“得咧!”惡鬼興奮了,“有事您吩咐!”
陳敢讓惡鬼附耳過來,悄悄交代了幾句,等惡鬼消失,這才拔腿往白家四合院跑去。
到了白家,大宴早已備好。白老太爺在主位上正襟危坐,白靈、白悅兩家分列兩側。
呂薇薇身旁空了個座位,應該是留給陳敢的。
呂薇薇臉色陰沉,看來是在埋怨陳敢遲到。
白老太爺見陳敢來了,堆下笑來,指著呂薇薇身旁的空座道:“恩人來的正好。來來來,快挨著薇薇坐下。薇薇,幹嘛呢?怎麼這麼不懂禮數,還不給恩人上酒?”
陳敢對這種正式的家宴很不習慣,飯桌上基本都是白老太爺、呂建國夫婦和白悅夫妻倆輪番發問,他逐一作答。
推杯換盞間,時間已晚,陳敢鬆了口氣,就準備拜別回去。
這時候,他猛然看到,白老太爺的身後,不聲不響地杵著一道鬼影。
他神色一變,忍不住嘀咕:“還真跑這兒來了。”
白老太爺看出異樣,問道:“恩人在說什麼?”
陳敢連忙搖頭,作笑道:“沒什麼,喝得太高興了,有些眼花。”
白老太爺趕忙道:“這可不行。薇薇有車,就讓她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