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搖了搖手,道:“叔玉用不著如此,魏叔對大唐的貢獻是大唐百姓有目共睹,我能夠出點綿薄之力,本是應該。”
“無論怎樣,小弟還是要再次謝過乾哥,家父說了,要是乾哥沒事的話,可以前往家中坐一坐。”魏叔玉說道。
“俺爹也說讓你去俺家坐坐。”程處默連忙對著李慎說道,嘚瑟的看著魏叔玉。
李慎笑著點了點頭,道:“行了,都是自家兄弟,用不著客氣了,拜訪這個肯定是要的。可是你們也知道你們嫂子眼看著這些天就要生了,等孩子生下來後吧。”
秦懷玉看著李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也不知道該問還不該問,這麼長的時間,他也未能看得出來李慎對於皇位到底有什麼樣的想法,說真得,要是以前他是毫不在乎皇位到底花落誰家。
可是現在不一樣,他們已經繫結在一條船上,雖說他人登上了皇位,他們的性命肯定是能夠保住,恐怕以後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稍微有些不當之處,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個問題。
李慎看著秦懷玉抬起頭看著自己,眼中全是想問又不敢問的話,笑著道:“有事就直接說。”
“乾哥,我想問一下我們是不是兄弟?”秦懷玉表情嚴肅的問道。
“你說呢?”李慎笑著回道。
“這話不應該由我們說出來,而是乾哥你當不當我們是兄弟。”秦懷玉說道。
“當然是兄弟,要不是兄弟我也不會理會你們。”李慎回道。
“既然乾哥這樣說,我想問乾哥以後有什麼打算?”秦懷玉說道。
“是啊!乾哥,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程處默跟著問道。
“你們是什麼意思?”李慎微微有些警惕的問道,雖說他的態度很明確,可是知道此事的人也就那麼兩個,而且他回答的也是模稜兩可。
“乾哥,現今朝中局勢雖說你不在,可是你也知道,你三弟李恪給人感覺這些日子好像……這個你是知道的,李恪的身份大家都知道,他要是登基為帝的話,恐怕我們這些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其他人根本不用去說,以前我們雖說和不是心齊站在一起,可是有關我們的將來,現在我希望乾哥你能給我們表一個態。”魏叔玉淡淡地說道。
李慎笑了一下,果然是人對於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十分關心,不過他也能夠理解,道:“這些話是你們家老頭子問的,還是你們自己。”
“當然是俺爹了。”程處默連忙說道。
魏叔玉也點了點頭。
秦懷玉淡淡地道:“我家兄弟二人,我是雖說不是嫡長子,但是家弟年幼,我能夠做主。”
“我爹也是這個意思,讓我探聽一下乾哥的口風。”尉遲寶琳跟著說道。
“我就別說,就像乾哥說的,就是****底下小****一個,要是能夠博取一個前程,百年之後也能夠有臉面去見家父。”杜構無所謂的說道,現在他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想要博取一個前程,對於現在他來說難如登天一樣,唯一的希望也只能寄託在李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