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藥師野乃宇的能力,沒有了志村團藏的毒咒後,想要不知不覺地潛入一個忍村,還是很容易的,不過她想做的,可不是潛入木葉村這麼簡單……
路上,五個人在森林間飛躍,步履輕盈間,只有輕微的沙沙聲響。
“林檎姐姐,”琉璃來到林檎雨由利身邊,拿出了那對雷刀‘牙’,道:“這是你的武器,現在已經是它們物歸原主的時刻了……”
林檎雨由利掃了雷刀‘牙’一眼,笑著搖搖頭,淡淡說道:“你拿著吧,我不需要。”
“不,當初你可是說過,這是暫時交給我保管的……”琉璃伸手撫摸著冰冷的刀刃,卻覺得溫暖無比,這把忍刀已經救了她很多次性命,在各種大小危機中,在舉目無親的孤寂感中,一直靜靜地陪伴著她,不離不棄。
在這個亂世中,所有能增強實力的東西,所有能給人帶來安全感的力量,都會給人安全的感覺,不管這力量是否難以控制,是否邪惡。所以,宇智波佐助不惜離開村子,長門不惜動用六道的力量,藥師兜不惜注入大蛇丸的細胞,甚至還有許多渴求咒印的可憐人……
琉璃也早已明白力量的可貴,不過縱然有太多不捨,她卻是依舊堅持道:“我感受到了它對於主人的呼喚。而且,我大概以後也用不上這把刀了,畢竟我不是個純粹的雷遁忍者。”
血跡淘汰者能力,到底是什麼,還等待著自己慢慢發掘,目前掌握的,只不過是很少很少,但是已經遠超常人。目前可供參考的例子,只有死去的二代目土影無,琉璃和他一樣,都有隱匿身形和感知查克拉的能力。
林檎雨由利自然清楚琉璃情況,沉默半響,道:“也好,把它給我吧……”
琉璃伸手遞出,林檎雨由利將其輕輕接過,時隔一年,雷刀終於回到了原主人手中。忍刀的交接,就這般普通、自然,不為所知。
不過,這雙雷刀牙身上,卻是微微散發著亮光,自主地發出交擊的清脆聲響,似乎也在訴說著心中的欣喜之意。當年幹柿鬼鮫陣亡時,鮫肌也曾彷彿哭泣般抽搭抖動,而能夠和其並列的‘牙’,如今也將靈性顯露出來。
琉璃心裡不禁有些感嘆,自己不是一個忠誠於雷遁的忍者,果然無法得到牙的真正承認,不過無論如何,它已經幫自己夠多了……
加流羅、葉倉和藥師野乃宇也頗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其中葉倉更是直接讚歎道:“霧隱村的忍刀果然名不虛傳,刀身居然產生了自我意識!”
“武器本來就有自己的思想,只是因為鑄造水平的不同而有強弱,一般感受不到罷了……”林檎雨由利輕輕點頭,又低頭看著這對熟悉之極的兵刃,嘆息一聲道:“老朋友,沒想到我們居然還能走到一起……”
人生,永遠比戲劇精彩許多,只是沉浸於虛擬的人,往往忽視現實罷了。
接下來,路上也只是隨意說著幾句話,忍界的一些大的變故,比如木葉村的勝出、新任的雷影和火影,還有一路走過的風俗見聞。
就這樣,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木葉村前。
由於中忍考試的正式比賽即將來臨,所以木葉的開放度要寬鬆一些,來來往往的行人也增加許多。
不過,一切依然還是外送內緊的狀態。而且大國之間雖然已經停戰,不過小部分地區、小忍村之間的摩擦卻是一直沒有停息。就像雲隱村向木葉投降那天的歡迎儀式,中間發生了企圖擄走日向雛田的事件,所以不難判斷三年的時間裡依然是戰爭不斷。
但是木葉有屬於自己的驕傲,所以也作出一種不怕來敵的姿態。而事實上,也確實沒有什麼忍村願意在這個時候和木葉碰撞。
剛剛從忍界大戰中走出,作為戰敗的一方,自然不想再挑起戰爭的。派自家忍者混入人群中到木葉大肆破壞,這種事情看似容易,但是一旦真的做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擁有忍雄和金色閃光的木葉村,完全有能力讓侵犯之敵有來無回。然後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勝出的木葉村,便有理由藉此進行各種威脅和發難,而且對方只能服軟。此外,栽贓陷害這個法子也是行不通的,對於木葉而言,從大腦中獲取記憶這種事情,還是可以輕易做到的……
琉璃五人,自然不會引人注目地一同走入木葉村,而是琉璃和林檎雨由利一起,加流羅、葉倉和藥師野乃宇則是一一分開,率先走了進去。
把守的一隊木葉忍者,只有一名上忍,其他皆是中忍,自然看不出什麼問題,很快就悉數放行了五人。
走了約莫數十米,一直到接近於木葉的街道處,琉璃她們才感覺到暗中窺視的目光漸漸散去。
幾人有意無意地慢慢走到一起,這時藥師野乃宇低聲說道:“琉璃,你和我一起去孤兒院,三位,你們留在外面,如果……如果出現變故,還請儘快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