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已經解決好了?”因為楚小小身體的原因,她從來就沒有涉足這些商業,對此也是一竅不通。在她的腦海裡,父母和姐姐是無所不能的,,
“哪有這麼容易,尤其是在這個緊張的時候,你姐姐在那,我們就先回來了。”楚雄揉了揉腦袋,這些事情一時半會是解決不了的,拖得長一些,能夠熬過這一段時間也好啊。
楚小小有點沮喪,低著頭說道:“哦,姐姐好辛苦啊,如果我能為她分擔一點就好了。”
“等你身體好了以後,就靠你了。”楚雄在一進門就和陳叔聊了一些,得知女兒的病或許能夠解決,讓他滿面愁容緩解了一些。
“恩!”楚小小感覺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奮鬥的方向。
“把你的朋友叫進來吧,要不飯菜就要涼了,正好,我要見見我女兒的救命恩人。”
天色已然太晚,二人便被楚家人留在莊園之中共進晚餐,也騰出了兩間客房,一來路程太過遙遠,就算回去,也會過了學校的門禁。二來,琉璃用了三個小時左右的治療,還開了一些方子,陳叔還需要向她請教一些醫學上的問題和後續的療養。
周子軒和楚小小的父母聊著天,知道對方是湘南有名的企業家,他也不會像過去那樣戰戰兢兢像是見什麼大人物一樣,談吐自如,說話恰到好處,讓楚小小的父親很讚歎。
時不時地提起一些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情,談起楚小小的風光事蹟,讓二位均是哈哈大笑,楚小小卻是面紅耳赤的待在一旁。
晚餐吃的很輕鬆很愉快,楚家的人都沒有那些大戶人家的規矩,一切隨心而來。楚氏夫婦真的很忙,只陪了他們片刻,就接了一個又一個電話。
"謝謝你!"楚小小坐在周子軒的身旁,對著他就飲了一杯,還是白的。
周子軒看著她那股虎勁都有些害怕,不能喝就不要勉強好不好,只是一杯就已經上頭了,滿臉通紅,像一個鮮嫩的紅蘋果一樣,“謝?我什麼都沒做,你該謝的是她。”他伸出手指了指另一側的琉璃。
琉璃身上總是充斥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楚家人除了起初的道謝之外,就沒有打擾她,聽說凡是有本事的人,性格最是古怪,萬一哪句話說錯了,人家一生氣撂挑子不幹了,以後小小出了什麼事都不知道該咋辦。
楚小小看著悶頭一個勁吃著蔬菜水果沙拉的琉璃,又看回了周子軒,二人也就這幾天才剛剛熟識成為朋友,但和琉璃相處比較起來,他還算是比較好相處的,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也許內心中還有些懼怕和愧疚琉璃的成分吧,說道:“我知道,如果不是你,想必我永遠不會結識她,而我也早已終結了,所以謝謝你”
“砰”兩杯相碰,楚小小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大氣凜然說道:“我楚小小雖為女兒身,但說話算數,就我而言是我欠你的,如果以後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萬死不辭!”
楚小小又拍了這麼一下桌子,給他嚇了一跳,從思緒中拽了回來,又看了看周圍,大家該幹什麼還在幹什麼,像是習以為常了,便想到恐怕平時這個丫頭也是這麼毛毛躁躁的,她的家人都已經習慣她的大呼小叫了,而琉璃。。
周子軒看見琉璃的模樣,無語的拍了拍額頭,虧之前在外面,月光之下說的還這麼鄭重,他都想對琉璃改觀了,可這一沾吃的便原形畢露,臉都快扎進去了,還很護食的把一些她喜愛的素食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就算楚小小那種醉後咆哮都難以撼動她的思維,果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你知道你這樣說,會讓我羞愧。”周子軒終於體驗到了武功山上楚小小的窘迫,儘管事情不同,但感覺極其類似,他也不太敢和這種狀態的楚小小聊下去,萬一她下一次不拍桌子改拍他了,那豈不是太栽了。
“羞愧什麼,聽說你和王家那二傻子有矛盾,放心,以後在學校姐罩你!”說完就趴在桌子上,雙目微閉,呼吸均勻的睡著了。
周子軒感覺這丫頭酒量真的不咋地,還沒吃飯,自己兩杯酒下肚就倒了,一會叫小琉璃,一會喊琉璃叫姐,還自稱姐。
周子軒有點奇怪,明明按照琉璃所說的,楚小小現在這種激發身體潛能的狀態,是不會被區區酒精所影響的,怎麼現在這樣子,就像是喝了一缸一樣。但他也不意外,今日她確實要高興了些,琉璃的出現,讓她第一次對未來有了一種盼頭,讓她有實現夢想的可能,讓她值得一醉,或許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