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樓,一個可怕的組織,軒轅白歌僅是逼死了他們四個小殺手,卻沒想到就連姓名行蹤都被挖的乾乾淨淨,他們的資訊搜尋能力讓人折服。軒轅白歌在前往清河的路上,思考著這些問題,天元樓要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難,自己在北海已經是人盡皆知,但是知道是自己逼死那四個小殺手的人就只有百里嚮明了……
軒轅白歌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疑,直覺告訴他,不是百里嚮明,他雖說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絕不會不會做這事。軒轅白歌苦笑,實在是無法得出什麼結論,就不再去思索,反正已經徹徹底底的與他們結仇了,以後的生活也不會太好過。軒轅白歌站起身,繼續向清河城行去。
軒轅白歌有傷未愈,行程速度慢了許多,直到七天後,他的傷好了才全力趕路,待到第十日,終於是聽到了那濤濤的河水聲,軒轅白歌精神一震,加快了速度,這一路來,他不走人道,專挑林子草木行走,反正只要方向對就行了,他這般作想。
這是一條大河,如果說北海給他的感覺是無邊無際,那麼這條清河就是寬宏與氣派!他在站在河邊,看著這奔騰的河水,洶湧壯闊,心情不覺中大好。
濤濤清河水,一覽壯闊勝江湖!
這就是清河,中嶺最大的河,那封天山看起來依舊是那麼遙遠,能依偎著這條大河,清河城繁榮千年不倒,也不是不可的。
軒轅白歌應該沿著河走,他知道,這條河一定是有一座大橋,他向下走去!因為這裡的水流太急了,他估摸自己是在上游的。據他了解,清河城是在清河的中偏下游。
已見清河,其城不遠。這清河遠比自己想象的要長,他走了半日,河水依舊那麼急,不得已,他展開生勁決在旁邊的樹林裡飛躍起來,終於,他見到了清河兩岸兩座座看不到邊的城,坐立在前方,軒轅白歌站在樹冠笑了,這清河城是被清河斷開也是讓他稍有意外。清河兩邊種滿了楊柳,河水已經不再湍急,平靜的流淌,一座大橋銜接兩岸,上面有行人行走,河邊有人垂釣。
微風斜楊柳入水,有人垂釣大橋邊。
真是一派好風景。軒轅白歌放慢步伐,慢慢的走向那橋,他決定到對岸的那座城去,其實,對於他來說,哪邊都是一樣的。
大橋邊,有幾人在垂釣,軒轅白歌踏腳準備渡橋。
“年輕人,趕了十天的路,來老朽在這裡釣釣魚歇息一會吧。”
聲音有點蒼老,是一個老人的吧,正是來自垂釣中的一名頭戴斗笠,完全遮住了面孔的垂釣者,此刻他正拿著另一隻魚竿對著軒轅白歌晃著,看樣子,他根本沒有轉過頭來。
軒轅白歌深深看了一眼這人,他怎麼也沒看出來,這老者有什麼異樣,與普通人無異,他沒多猶豫走了過去,接過魚竿,坐在了這人旁邊,也是有模有樣的將魚線拋了出去,跟著垂釣起來。
“咳咳,你沒上魚餌……”
老者平靜如水的道,軒轅白歌聽後不禁用力抓緊了抓魚竿,就要將魚線撤回來。
老者低聲道:“莫動莫動,我感覺我快要釣到一條大魚了,你再動會驚著這條大魚。”
軒轅白歌轉過頭,直直盯著老者。
“年輕人,你殺氣內斂的不錯,但是身上的殺戮氣息我遠遠就聞到了,太重了啊,這樣不好。”
軒轅白歌聞言一驚,斂字訣忙運起,平息自己的氣息,老者的幾句話,就差點亂了自己的心神,不,應該是說這老者這個人亂了他的心神。
“嗯嗯,現在好些了,陪我釣魚也沒那麼難嘛!”
軒轅白歌握著魚竿閉上了眼睛,由始至終他沒說一句話,卻知道這老者絕不是簡單人,他像是在等自己的來,不然,怎知自己趕路十日……
老者沒有再說話,蓑笠下似乎有一張別人永遠看不到的臉,永遠看不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