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明看著半空之中的聖血。
耶穌在所有教派之中都是極其奇異的存在。
在綠教之中,眾人稱其為先知。
在教廷之中,眾人稱其為聖子。
而在猶太教之中,耶穌也是一個極其難以繞過的人物。
這樣一個人物的血液。
存在了兩千多年仍舊沒有絲毫變化的血液。
或許就是關鍵。
“是有些不太對。”
“老死人”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像是兩根乾枯至極的樹枝在摩擦。
他先是肯定了鬍子明想法。
然後他眯著自己已經萎縮了眼珠望著遠處的“光橋”道:
“嘿嘿,他們兩好像出了什麼問題,像是動不了了。”
“老死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題。
他滲人的笑了笑道。
但是,即使他看出來了問題,他仍舊是動也不動的杵在原地。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死道友不死貧道。
更何況,他都死了一次的屍了,難道還要再死一次不成。
世間斷然沒有這樣的道理。
於是,便可以看到乾屍雙手垂膝,一副自己是紮根在廢墟之上的胡楊一般,將裝死進行到底。
離開了紫禁城的乾屍,現在極其享受僅有的寧靜。
天是那麼的藍,地是這麼的可愛,空中那三個礙眼的傢伙就隨他們去吧。
“動不了?”
鬍子明忽視了裝死的乾屍,他轉頭望向馬拉默德。
相比於那個資料不詳的中年人,馬拉默德離鬍子明更加近一些。
細細打量,鬍子明發現本來神色端莊的宗教領袖馬拉默德,已然失態。
他頭上的汗水就像是決堤了一般,一滴滴從頭頂的面板之中冒出,然後瘋狂的流動下來。
汗水劃過臉龐,流過修長的白鬍須,順著白白的一縷縷鬍鬚滴落在地面上。
而他純白色衣衫此時也隱隱可以看到水漬。
鬍子明抬起頭看向馬拉默德雙眼。
馬拉默德不斷的朝著鬍子明使著眼色。
似乎想要表達什麼。
他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出了所羅門聖殿,他與智慧之王所羅門便不能在聯絡。
現在除非聖血主動停下,否則他只能求助九州一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