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九萬里,可以窺黃河。
那磅礴的氣勢,澎湃的河流,渾黃如漿的河水放蕩不羈,波瀾起伏的河水洶湧奔騰,滔滔濁浪,浩浩蕩蕩。
在六道巨大的龍捲之中,巨大的鐵鏈橫江,將石棺栓在黃河之上。
大風呼嘯,武安歌身著著一身黑色的漢服,衣襬被大風吹起。
他提著一柄劍,大步向著遠處的釘在兩岸山崖之中的鐵鏈走去。
在如同刀砍斧鑿的山壁之上,數不清的人站在山崖之上。
這上面大部分的修士來自九州,或為僧道,或為武者。
猛地一看如同走進古裝劇的劇場一般。
眾人的目光全然聚集在上前的一行人的身上,自武安歌而後,還有著十六人跟在他的身後。
“又一群不怕死的!”
站在岸邊山壁之上的迦那仍舊是一身天竺的披身袈裟,袈裟被大風吹的呼呼作響,他遠遠的望著劍客,道。
已經有太多人想上前然後被逼退的人了。
大風可當,黃河難易。
讓眾人不敢上前的不是那捲起八方落葉,恍若天地災劫的六道龍捲。
而是那九曲黃河,是那河道之中頓失滔滔的黃河之水。
若是沒有這如若天塹的黃河,那一看就是了不得的石棺之上,眾人早已打的頭破血流了。
“尊者還是慎言,萬一真的出個高手,卻是不好了。”
旁邊的羅耶不由的提醒道。
“貧僧是為他們著想,不然黃河之下再多幾具屍骨,這不是對不起上天的好生之德嗎?”
迦那回道。
而兩人交談的聲音在傳出周身三五尺的距離便也被大風掩蓋。
聽到的不過是周圍這三位來自於天竺的僧人。
說實話,自婆羅教興盛之後,說實話天竺佛教可是衰敗的很,整個天竺佛教不過兩三位尊者。
眾人看著山下的人,而在眾人的頭上,秦楚明坐在半空的雲層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個武安歌,他還有一點映像。
當初好像傳給了他一卷劍法。
這麼來想這眼下的眾人皆是他的門生。
這種授道天下的感覺,還挺不錯呢。
“何必逞強呢?”
坐在白雲之上的秦楚明看了看武安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