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成春順著自己孫子的目光望去,回道:“那是別墅的女主人,叫做李依白,她倒是一個很好打交道的人。”
“所以她不是別墅真正的主人了?”
古道君又問道。
“不是,主人是個男的,很少會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樣嗎?”
古道君又打量的一下在那個獨立的巨大別墅之中的女子,然後不再注關注那個別墅。
“算了,這不重要,現在很多像我們這些本來被指望繼承家業的所謂的二代或者三代,開始被指望著去拜入名山之中,其實我挺好奇的,不是很多富豪都與大師之間有著聯絡嗎?現在怎麼卻沒有聽說有誰走私人關係的?”
但是,他不知道他就這樣和這世界背後操縱者擦肩而過。
古成春沉吟了一下,一邊帶著孫子朝房內走去,一邊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其實少林、武當在近十年內都進行了一代的革新,而新掌權的這一批人多半不是我們認識的那一批了,正如帝國內《關於帝國戰爭狀態解除通知》之中介紹的一樣,靈氣復甦十年,而這十年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卻基本上都看不上我們這些所謂的富豪。”
古成春的話語之間多有感嘆。
他之前也得到了訊息說佛道開始換代,但是卻沒想到是這樣一種換代。
現在在想去與之論交就太晚了。
錦上添花比不過雪中送炭,更何況這些修道人也未必看得上他們。
他們的腿再大,也大不過帝國。
古道君聞言道:
“這樣嗎?可惜了,對了,爺爺還有個事情要問一下你。”
“儘管問,對你我還有不能說的話嗎?”
古成春笑了,他臉上皺紋在笑容之下擠的越發的溝壑縱橫。
他也曾是在官場縱橫一方的大吏,但是退休之後很快身上的官氣就散了,現在只盼望著兒孫有些出息就夠了。
至於修仙,難道還讓他這七十有餘的老頭去修嗎?
他就算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力了。
“我有一些朋友準備明天再帝都市召開一個招募儀式,招募這些奇人,如同春秋食客,爺爺覺得他們的做法如何?”
古道君問道。
“太年輕了。”
古成春坐到沙發上一針見血的評價道。
“帝國必然會出臺一系列的策略來維持整個社會的穩定,不然俠以武犯禁,那還了得,在沒有出來之前,你就看看就好,別摻和進去。”
古道君道:
“他們就不會有可能招募到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嗎?”
“機率太小了,而且就算他們有本事,但是也不太可能是最有本事的那批人。”
古成春搖了搖頭道:
“道君,九州,五千年,二十四朝,其間不知道多少英雄,能千古留名的必然是最有本事的,能傳承下來的必然是了不得的,諸如少林至今1500年,諸如武當福地之名起自漢末至今超過一千六百年,諸如天師府也是傳於漢代。你想想沒有這千餘年的底蘊,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就能夠做到今日的樣子。”
說完之後,古成春從沙發邊的書架上隨手取下了自己最近在看的幾本書,分別是《戰國策》、《呂氏春秋》和《左傳》。
“因為只有真正看過歷史的人才知道,多少人在上面費勁一生都連一個筆畫都不曾留下,這些書你可以看看,很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