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璃臉刷的一下紅透了。
這可是這輩子、乃至上輩子最最致命的汙點!
拜託,這位大哥,咱就不能翻篇嗎?
偷偷抬眼,看到那雙冒著精光的眸子,心下一沉:“是巧合。那天我被人設計,下了藥,心智不太好。”
說完,糖璃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問:“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微微飄動視線,落在周圍的裝飾上:這種家境來說,應該足夠和唐童兩家對抗。
既然擺脫不了,那為何就不能派上用場?
“我——姓季。”漂亮的菸圈後,季梵羽徐徐開口,冷若冰清。
“季少爺?”糖璃聯想到之前陶景對他的稱呼:“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隨便!”
跟這樣的人說話,真的是太受傷,內傷。
“季少爺,我還有急事,不能再留在這裡,如果沒別的事,我……”
他好像知道糖璃要說什麼,毫不留情的打斷:“不行,你必須留在這裡七天,七天後還你自由。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剛才陶景已經拿走了他從糖璃頭上扯下的髮絲,七天時間的DNA,就會出結果。
他要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苦苦尋找三年的那個她!
七天?
今天中午,她才跟唐家說:十天內解決唐家破產危機。
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一出手就被冠上大言不慚的帽子,以後想翻身更是難上加難。
“不行,我不能。”
此言一出,糖璃雖然感覺到接下來的危險,有些後悔,但她必須這麼做。
明明可以打球的客廳裡,在季梵羽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籠罩下驟然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