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義自打進入唐家以來便極為低調,唐家也並未特意宣傳此事,其餘家族子弟這時候更是很少關注外面的動靜,因而大多人並不知道知道他這麼個私生子存在。m.
當他跟著唐玲兒來到唐家護衛隊訓練場時,更多的人紛紛在猜測他的身份,有人甚至以為他是追求唐玲兒的散修。
如今畢竟是非常時期,唐家護衛隊中因為唐家幾位小姐前來投奔的人不少,尤其是為了唐玲兒而來的人更是不少。
畢竟唐家尚未訂婚的小姐,也只有唐玲兒這一個了。
唐家護衛隊自然不會全是這種人,若唐家將家族安危寄託在這些人身上,那唐家也就不足以成就如今的地位了。
唐家護衛隊分為內外兩營,護衛隊真正的主力乃是內營,而那裡只有對唐家子弟以及經過考驗的外營弟子才能進入。
按理說唐義雖是家族私生子,可以他的身份足以進入內營了,只是不知是唐玲兒故意如此,還是如今正值危機時分,必須小心防備,他竟被唐玲兒直接丟在了外營,且做了一個普通的大頭兵。
唐玲兒在時自然沒人為難唐義,可她一走立刻便有數人圍了上來,
“小子,說罷。姓名、年齡,和玲兒小姐的關係。”四五人將唐義夾在了中央,將他堵在了宿舍牆角之中。
這些都是唐玲兒追求者大軍中實力較強且也很刺頭的幾個,如今都已坐上了外營小隊長之位。
散修大多都是武者,很少有修士出現,可這幾人卻都是清一色的修士,且修為都極為不低,如今都已有九樓一重的修為了。
唐義如今修為尚未恢復,頂多能發揮出七樓修士的實力,因而倒也沒強撐著和這些人剛。
“唐義,和玲兒姐的關係……”唐義笑著剛說一半,便被人打斷了。
“姓唐?”幾人紛紛向後退了一步,倒不是他們膽小,實在是外營從未見過姓唐之人,倒是內營之中唐姓之人不少,可全都是唐家本族子弟。
“唐公子,不知你是唐家那一房的?”其中一個胸口刺著虎頭的大漢,有些小心的問道。
“黑貓,平時別光顧著練習武藝,也多動動腦子。”一個長相清秀的青年嗤笑一聲,道:“唐家弟子會來咱們外營麼?”
方才另外四人聽到唐義的名字後,都退了半步,唯獨他非但沒退,反倒冷笑著向前走了一步。
“這倒也是。”黑貓和另外幾人點頭附和一句後,這才回過味來,衝清秀青年冷聲道:“景章,你特孃的拐著彎罵誰呢?多讀兩天書,沒成聖人不說,反倒沾了一身窮酸毛病。”
唐義被五人夾在中央,本該極為緊張才是,原本他雖不擔心這些人能將自己如何,可還是有幾分小心戒備在,可一聽兩人的名字,他登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黑貓剛被景章譏諷一番,正無處發洩怒火,此時一聽唐義的笑聲,登時怒視向了他。
“黑貓……警長?”唐義忍著笑看了眼大漢和青年後,衝另外三人道:“不知誰叫白貓警員、白鴿警探?”
黑貓雖不知道什麼白貓警員和白鴿警探,可哪還不知道唐義是在笑話他?
他的綽號叫黑虎而不是黑貓,也就只有這幾個同樣追求唐玲兒的追求者才叫
他黑貓。
黑虎本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主,通行這幾人他對上誰也佔不了便宜,因而這些日子便也忍了下來,可這小子算個什麼東西?
黑虎等著唐義咬牙切齒了半晌後,忽然揮拳砸向了唐義的肚子,好在他們幾人都是修士,不擅長近身作戰,唐義雖沒有恢復修為,可離得如此近,又哪裡會懼怕一個黑虎?
見到黑虎直直咋來的一拳,唐義冷笑一聲忽然發動了久久不曾使用的浩然劍氣決,正是第三式的一以貫之,以掌代劍便拍向了黑虎的拳頭,將他攔了下來。
也就是唐義手中沒有拿劍,且這一式又不是守護旁人用的,否則便這一招便足以廢了黑虎的右手了。
哪怕是九樓修士,近身作戰的實力依然比不過得道境武者,唐義當初的武道修為可不止得道境,而是更高一層的悟道境。
他雖說實力尚未恢復,可當初練武之時強化出的肉身根基還在,貼身打個黑虎還不成問題。
唐義本就是左撇子,他用右手擋住黑虎的右拳後,忽然攥住了他的拳頭,左手惡狠狠的便砸向了黑虎的肚子,只這一拳便將黑虎砸的宛如蝦米一般,彎著腰弓下了身子。
另外幾人見狀哪還敢繼續留在屋內,急忙縱身飛出了屋外。
房門就只那麼大,因而有兩人直接撞破窗戶飛了出去,幾人這動靜著實不小,如今又正是外營休息的間隙,立刻便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四人沒敢再度進屋,而是站在外面看了起來,誰都沒理會被唐義砸了一拳的黑虎。
“那不是景章他們四個麼?”景章幾人在外營的名氣不小,畢竟都是九樓修士,剛來沒多久便當上了小隊長。
這幾人雖說都是唐玲兒的追求者,彼此之間也都是相互競爭關係,可他們五人不知為何竟走到了一塊,每當外營有誰和唐玲兒走的太近時,立刻便會被五人聯手欺壓一番。
以往這五人可是無往不利,只是今日似乎遇到了什麼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