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義從林耀手中收照片:“這也是我們警方想不通的地方。”
你們想不通跟我有關係嗎?當然這話林耀沒有真說出來,而是問道:“杜警官你給我看這人照片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秦芳不等杜金義開口就說道:“當然有關係,昨晚這個何傳世就死在你家裡,根據報案人安小雪敘述,她昨晚十二點左右將你扶回家,結果一開門就看見何傳世站在你家裡。”
“活的?”
“當然是活的,難不成還是死的?”秦芳沒好氣道:“反正你這次完了,殺人了?”
“那他怎麼死的?真是我殺的?”林耀不由心虛起來,上次喝斷片將安小雪帶回家,結果第二早上醒來一點印象都沒有,萬一這個什麼何傳世真是自己殺的不是沒這個可能。
杜金義搖了搖頭:“據安小雪說這個何傳世是朝你胸口拍了一掌,一臉驚駭說了句這怎麼可能,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林耀一愣:“他就這樣死了?”
杜金義點頭:“死了!”
“意思是說這個何傳世朝我胸口拍了一掌,結果我沒事,他自己卻死了,這也太……那個啥了吧,我又不是金庸小說裡面的丁春秋,全身毒物誰碰誰死。”林耀搖了搖頭沒在說下去,不過他心裡差不多已經知道這個何傳世的真正死因了。
也不知道這個何傳世是誰派來的,偷襲我不成,居然卻被我的內勁給震死了。
“所有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安小雪說了慌,人是你殺的,以你的身手,殺死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實在太簡單了”秦芳說道。
“我說瘋丫頭,你能不能動點腦子,我又不認識他,無仇無怨的我為什麼要殺他?”
秦芳用手指頭輕輕敲著香腮,做出一副沉思的樣子說道:“是呀,你為什麼要殺他?我也很想知道?要不你告訴我好不好?”
林耀乾脆閉上嘴,跟這瘋丫頭完全沒法勾通。
沉默了足足半分鐘,杜金義再次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林耀面前,問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又是一個老頭兒,這人誰呀,不會跟何傳世是一夥的吧!”
“這人你會不認識?”秦芳一臉懷疑看著林耀。
林耀看了春芳一眼,總感覺這丫頭跟自己有仇似的,不爽道:“我為什麼要認識他?他又不是美女?”
秦芳:“可他很有錢呀。”
“他有錢我就要認識他嗎?在說了他在有錢也不會給我一塊呀。”
“他是……”秦芳盯著林耀頓了頓,似乎想從林耀臉上看出點什麼,結果讓她一臉失望:“他是葉偉雄的父親葉大開,何傳世就是他的保鏢,我想這個何傳世去找你,應該與葉偉雄有關吧。”
“原來這就是葉偉雄的父親呀,長的也不咋地嗎,可他派何傳世到我家是幾個意思?你們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嗎?那個葉傳雄真不是我打的。”
秦芳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人確實不是你打的,可你拐走了他兒媳婦,讓葉家顏面盡失,你說人家能不來找你麻煩嗎?”
“什麼叫我拐走了他家兒媳婦,秦警官這話我們可得說清楚,不是我拐走了他兒媳婦,是他自己兒子沒用,兒媳婦賴上了我。”林耀說的理直氣壯大有被冤枉的意思。
“厚顏無恥!”秦芳氣道。
“這話又不對了,我不僅臉皮溥,而且白。”林耀齜了齜牙:“滿嘴大白牙,怎麼能說是無齒呢?”
“你……”
“咯吱”一聲,問詢室的門突然開了,嶽景薈走了進來,將一份資料交到杜金義手上,看了林耀一眼說道:“何傳世的死因已經確定下來了,身上無明顯外傷,排除他殺的可能,死於腦溢血跟心臟病突發,至於什麼原因造成的,目前法醫還沒找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