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裡人士?”
秦葉對著花魁詢問道。
“小女子是三陽人士,九歲就被媽媽賣到了此處。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五年……”
花魁給秦葉講述著其中的故事,她的聲音聽得不由得讓人心生憐憫。
“二十五年,人生有幾個二十五年。這二十五年在這紅塵之中,其心志不得不讓人佩服,佩服……”
秦葉感慨地說著,轉眼間過去了二十五年,一切都是令人懷念。
“公子,奴婢知錯了,讓您為奴婢而感到傷感……”
花魁聽完後低下了頭,她臉上流露出了誠惶誠恐。這已經是她們的慣用伎倆。
“傷感倒是沒有,秦姑娘,你起來吧……”
秦葉看著這位花魁,他道出了姑娘的姓。姑娘聽到對方稱呼自己的姓氏後,居然流露出了一絲的慌亂,不過隨後她又陷入到了鎮定之中。
“公子,奴婢姓夏荷……”花魁糾正著秦葉的錯誤。
“春雨,夏荷,秋月,冬雪,名字果真帶有詩意……”
秦葉隨著花魁的話繼續說著,他這次更是連續說出了三個名字。花魁聽到三個名字後,腦海中發出轟轟的炸響。她想到了在二十五年前,自己和其餘幾個姐妹在四域的一個宗門內一直修煉,那段時光雖然很苦,但也是她感慨最多的時光。而其餘的名字,都是她昔日裡的好姐妹……
“公子,請您沐浴……”
花魁根本不敢承認,儘管她知曉面前的人很不一般。甚至能夠洞察她的想法,但是她依舊不多說一句。並且她令自己的腦海陷入到平靜之中,一切的一切全部都被壓制下去。在她的心中滿是想著自己在醉花樓的事情……
“少遊看人真的很準,這點朕不得不佩服。”
秦葉看著花魁,對於袁少遊昔日做的事情感到非常欽佩。最初他並不認為袁少遊做了多麼了不起的事情。時過境遷,當每一個人都有特殊的作用後,秦葉逐漸的佩服著袁少遊的一舉一動。二十五年,從小小的逝水宗到如今中域。
期間經歷了多少次的起起伏伏,這些人多數都享受到了榮華富貴,但卻都能始終如一。這一點讓秦葉都為之感動。
“您,您是……”
聽到少遊二字,花魁的心境終於受到了打擊。她逐漸的開始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面前這個人來頭很大,非常非常的大。
“換了一張臉都認不出來我,這也難怪。秦夏荷,我是秦葉!”
秦葉直接道出了他的名字,同時也說出了女子完整的名字——秦夏荷。如果認為秦宗的一切情報都由男人提供的話,那這個想法將會是大錯特錯。在秦宗,同樣是培養了一些特殊的女子。只是這些女子的身份比起男人更為保密。
這些女子以特殊的身份混入到了劉春的隊伍之中,期間付出的東西無法用話語來形容。她們很苦,很苦。對於她們的不幸遭遇,秦葉從來都沒有提到過。
“宗,宗主……”
說完宗主後,夏荷泣不成聲。她跪在秦葉的身邊啜泣著,嚴重的淚水彷彿永遠也流不幹。那些一直壓抑在心底的話她無法說出,秦葉順勢抱著她,借給她一個肩膀,讓她一次哭的痛快。
“苦了你們了,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們。原本我不打算打擾你們的平靜生活。可既然來了,就過來看一看你……”
秦葉看著夏荷,他不斷說著。夏荷感受著秦葉的臂膀,她一直不停地啜泣。秦葉的這一番話對她來說是最為溫暖的,這麼多年付出的一切都值得了。
“你之前不是在劉春的宮中嗎?怎麼來到了這裡?”
時光過了許久,秦葉又對夏荷問道。他不願意說出這些話。因為在他的心中一直有著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