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主,我怕被戀蘭姑娘看到。”紫川行小聲說道。
“戀蘭是誰?”秦葉有些疑惑地問道。
“戀蘭就是,她就是……”紫川行說道這裡臉上流露出了一抹的難言之隱。
秦葉見到紫川行的樣子後才知道這個戀蘭是紫川行心中喜愛的姑娘,想不到表面老實憨厚的紫川行還有背地裡也不簡單。看來這地方他沒少來,但都是戴著面紗。
“狄宗主,我還有件事情想要求您。”秦葉找到狄開誠,想要訴說紫川碟的這件事情。
“哦?秦宗主能夠求到我,真是稀有的事情。”狄開誠看著秦葉,臉上不禁流露出了一抹奇異。
“是這樣的,我與紫川碟,紫川行兄妹關係不錯。紫川碟對於血公子更是一往情深,聽聞前些時日紫姑娘為了尋找血公子前往西域,途中遭遇了危機?”秦葉對狄開誠問道。
“秦宗主你說的不錯,川碟前些時日可是把我氣得不輕,若不是開千長老剛好路過,不知她能鬧出多大的亂子。”狄開誠說話的時候情緒仍然有些發怒。越是生氣越說明狄開誠對紫川碟重視。
“狄宗主,這次我求您的事情恰好就是此事。我想讓您將紫姑娘放出去,成全她與血公子的好事。”秦葉硬著頭皮說道。
明知這件事情說出來很有可能令狄開誠產生不快,但秦葉也是沒有辦法。答應別人的事情秦葉就要做到,這是秦葉做人的原則。
“秦宗主,南域你也是去過,對於東域之外的危機想必你深有體會,放碟兒去西域與殺了她並無二致。”狄開誠有些陰沉地對秦葉說道。
“狄宗主你放心,這一次我親自陪同紫姑娘前往西域,我秦葉願意以人格來擔保她的安全。”秦葉信誓旦旦地說道。
“宗主,秦宗主實力高深,而且有六階的靈獸護身,還希望您成全妹妹的願望。”紫川行立刻跪了下來,對狄開誠乞求道。
狄開誠看著秦葉以及下跪的紫川行,仍然沒有鬆動口風。對於西域之行他並不看好,哪怕是他自己一宗之主,去往西域都未必能夠平安返回,單單是透過落日山脈都是一件難事。
“秦宗主,不是我不信任你,也並非不賣你這個面子。我且問你你們拿什麼透過落日山脈?”狄開誠陳聲說道。
“落日山脈?我為什麼要從落日山脈透過?”秦葉聽完狄開誠的話後有些錯愕,對於狄開誠的想法還是有些意外的。
“去西域最近的路便是穿過落日山脈,難道你還有其他的路嗎?”狄開誠也被秦葉的這句話問蒙了。
“我是想從三叉城路過,前往南域,然後繞到西域。”秦葉對狄開誠如實說道,這也是他自己心中的落線。秦葉從來沒有想過其他的路能夠通往西域。
“哎,路痴真是可怕,東域同北域,南域接壤,與西域正對。上北下南,左西右東被他搞得一塌糊塗。”樹老無奈地拍了拍頭,對秦葉的智商感到著急。
“原來秦宗主是想從三叉城借道,繞一個圈子前往西域。這樣也可,一路上可以免去了許多的危險。既然如此我便答應你了。”狄開誠思考良久後最終點頭答應。
紫川行聽到宗主點頭不斷地叩頭,秦葉也是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面子保住了。若是狄開誠不講情面,那日後想要說話怕是有些難了。
即便如此,在離去前狄開誠還是把紫川行,紫川碟招到身前不斷地囑咐,更是給了秦葉一塊令牌,正面繡有一隻白鶴,背面刻有一個宗字。
這是千賀宗身份的象徵,是狄開誠自己的令牌。利用這塊令牌,在東域西部能夠暢通無阻。秦葉對於這塊令牌愛不釋手,只要有了它,便是能夠省去許多麻煩,自己在三叉城中還有一位老對頭。要是看見自己在三叉城大搖大擺,招搖過市,怕是會先進手段殺了自己。
“秦宗主,還是你最有面子。一句話不但令我妹妹解除了軟禁,還答應她可以前往西域,對於你我是越來越佩服了。”坐在風雷雲雕上,紫川行一臉佩服地說道。
“川行兄,你這句話令我有些汗顏。我可是對狄宗主下了保證,一定要保護紫姑娘的安危。”秦葉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一人前往西域都是十分危險,現在又多了兩個累贅,真不知道後面的路如何去走。
“秦宗主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終生難忘。”紫川碟一臉感激地說著。
“我們不說這些了,紫姑娘,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要問出。你們千賀宗既然名為千鶴,為何坐騎卻是風雷雲雕?”秦葉對紫川碟問道。
這個問題秦葉很早以前便想要詢問了,任何一宗的名號都是與現實有些關聯的。例如秦宗就是源於他姓秦,千賀宗的賀雖然不是白鶴的鶴字,但在秦葉眼裡卻總是離不開飛禽。
眼下乘坐的風雷雲雕並不是秦葉從秦五六那裡得來的,而是紫川行的坐騎。秦五六突破公子都能被狄開誠獎勵一隻風雷雲雕,紫川行這等最為核心的天驕自然少不了趁手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