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是秦葉厭惡這一種壟斷,這一種壓榨的行為。秦葉不服,秦葉替那一種千千萬萬的普通人不服。
在過來的路上,許許多多的修士都扭頭離開,離開的人數要遠遠超過住進來的人數。雖然此處休息區房間客棧眾多,但那些醜陋黑心的老闆寧願把這裡空著,也不願低價讓給那些窮苦的修士住進來。
為此秦葉心中也在嘆息,同時擔憂著東域東部的未來。這樣下去積壓已久,東域東部的修士必然反抗。
“哎呦,這不是秦葉嗎?在這裡居然又是遇見了你。轉身離開難道是住不起嗎?想不到你真是命大啊,三階靈獸褐砂蠍都殺不了你,真是讓我好生的佩服,佩服啊!”歐陽囂看著秦葉咬著牙說道,聲音遠遠地傳開,吸引了遠處許多的修士。
那些準備離開的修士看到聽到歐陽囂的聲音也被吸引了過來。全部都好奇著,能夠讓歐陽囂大吵大嚷的人究竟是誰。
歐陽囂看著秦葉,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恨意,同時還帶有絲絲的懼怕。他的寶貝黑竹蛇就是在算計秦葉的時候被毀的。而且歐陽囂也是受了不小的創傷。這股創傷讓他都覺得莫名其妙,都不知道是如何受創的。
“囂公子,這位秦葉是何許人也?”囂公子一旁的男子看到歐陽囂如此的咬牙切齒,心中也是隱隱有些詫異,這個秦葉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年公子,不瞞你說,這位秦葉可是厲害的很,在苑山裡面出盡了風頭,為兄都在他手上吃了不小的虧。我的黑竹蛇都是損失在了他的手上。”歐陽囂一臉恨恨地說道。
他口中這一位年公子來頭更是不小,乃是雲合宗的內的一位公子。雲合宗與延靈宗併成為東域的兩宗。在年公子的脖子處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最惹人注目。
據說年公子的這道疤痕很有來頭,是當初一位玄靈暗算於他,而且暗算成功,被一劍割喉。但是年公子居然沒有死掉,同時將玄靈反殺,這也一舉奠定了年公子的兇名。
試想一下,敢跟陰毒無比,滿身蛇性的歐陽囂走在一起,沒有兩把刷子自然是不行的。
“什麼?你的二階靈獸致命毒物黑竹蛇居然損失在了這樣一位小小的玄士手中?”年公子聽完歐陽囂的話也是吃了一驚,歐陽囂的致命毒物黑竹蛇那是令他都有些忌憚的東西,這玩意只要被咬中那結果幾乎就是死翹翹。
眼前僅僅玄士九重的青衣玄士居然能夠將歐陽囂的黑竹蛇殺掉,那顯然是遭遇了歐陽囂的暗算後才出現的結果。若真是單憑他一人就能做到這一點,那真是太了不起了。年公子心中說道。
秦葉看著歐陽囂與年公子兩個人,眉頭微微皺起。心底也是湧現出極大地不悅。在苑山深處,自己就是險些死在了這歐陽囂的手中。當時歐陽囂吹著曲子,將苑山內的褐砂蠍全部調動起來,把秦葉與夏傲雪逼到了絕境。
“歐陽囂,你真是命硬,上一次在苑山之中險些慘死,當時的傷痛難道你忘了嗎?”秦葉出口就是鞭策著歐陽囂。
“哎,秦葉小子個性總是惹事,這一點恐怕要出大事啊,尤其在這東林城內,我能感受到東域一些人物的氣息……”黑暗龍尊在秦葉體內看著秦葉的表現,心中不斷地嘆息。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這條千年黑龍的心頭。
“什麼?這個年輕人居然敢對歐陽囂這樣說話?他難道瘋了嗎?”
“說不定眼前的青年有著強大的背景,你沒看他年記不到二十,已經玄士九重了。定然是哪一家宗門的得意弟子。”
“拉倒吧,你就是後來的。剛剛我聽到他說這裡的客棧太貴了,想要去便宜的地方。根本沒有什麼靈石。”
周圍的修士們看著秦葉,口中七嘴八舌地說著。均是各執一詞,說的還很有道理。
被秦葉當中揭短,歐陽囂臉上更加鐵青。不過他不似木易雲海那一般白痴,知道這裡面不能私下打鬥,所以他也是很快恢復了平靜。來這裡是與秦葉鬥嘴的,而不是受氣的。
想到這裡歐陽囂口中繼續說道:“在苑山的事情我當然不能忘,不過這裡面是東林城,而不是苑山。怎麼威風八面的秦葉居然連眼前修仙塔都不願進入,莫非是缺少靈石不成?”
歐陽囂對著秦葉冷嘲熱諷地說道,說著還指了指面前的那一座塔形建築。
“修仙塔?秦葉並不是十分明白,還請歐陽公子對我說的詳細些,至於靈石不靈石的,我秦葉自認為很窮,但至少比你富有。”秦葉有些意氣用事地說道。
現如今的年輕人沾火就著,在一些事情上完全的不退步。秦葉雖然智慧,心機,修為均是一流,但也難以擺脫這樣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