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
“張漢庭。”
“灑家原以為,你們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卻想不到,這才一年多的時間,你們就又回到了津川市,還找上了灑家。”
魯三轉頭,掃了眼將自己一前一後,夾在中間的兩人,冷笑道,“怎麼,今日把灑家堵在這裡,是想取灑家的性命不成?”
“既然都猜到了,還要明知故問。”
“我們殺不了蔣夜,難道還殺不了你魯三不成!”
將魯三和程峰堵在中間的,正是昔日津川市霸主,趙金虎的兒子,趙陽。以及在趙家當了三十多年管家的張漢庭。
當日趙陽被蔣夜打傷,並沒有去津川市廣場,參加趙金虎晉升英雄的慶典,而張漢庭,則留在家裡陪同,兩人一同在家裡的光幕上,觀看現場直播。
兩人原以為,蔣夜必死無疑,卻想不到,被殺的,反而會是趙金虎。
當看到自己父親被殺,趙陽睚眥欲裂,就要去津川廣場,找蔣夜拼命,還是張漢庭把他強行拉走,匆匆逃離了津川市。
因為張漢庭猜測,蔣夜回來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趙陽以及他這個管家,斬草必除根,********,他張漢庭這些年,沒少做這樣的事。
只是如今,兩人又回來了,蟄伏一年多後,重新回到了津川市。而且已經在這附近,徘徊了半個多月,尋找機會下手,殺他們能殺的了的蔣家中人。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趙陽怎能不回來,取了你們這些人的狗命。”
“我知道蔣夜的家人出行都有英雄左右,但我就不信,我趙陽等不到他們不陪同的那一天。”
“一年等不到兩年,兩年等不到三年,三年等不到十年,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他蔣夜好過,總有一天,會讓他嚐嚐,失去最親的人的滋味!”
趙陽說道這裡,眼神中的恨意,令一直注視著他的程峰,都是一陣心寒。
趙陽並沒有立馬動手,而是看向魯三,滿臉嘲諷,“你說我是該叫你魯三,還是稱呼您一聲魯爺呢。”
“我可是聽到,周圍的人,都是一直魯爺魯爺的再叫呢。”
“想不到這還不到兩年,原來我眼中臭蟲般的存在,現在都可以在這津川市耀武揚威,被人當成爺了!”
趙陽說完,往地上重重的吐了一口痰,滿臉煞氣。
“你這種傻X,叫一聲魯爺,灑家都懶得答應呢。”
魯三挺了挺胸,蔑視的看了趙陽一眼,好似對趙陽完全不放在心上。
“魯三!”
趙陽一聲冷喝,“好一句懶得答應,那等會我就看看,是你懶得答應,還是求著我讓我答應!”
“我和蔣夜的恩怨,可謂全因你魯三而起,那今日,就從你魯三開始,做個了斷!”
趙陽不再廢話,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長劍,散發著赤色光芒的長劍。
一年半前,趙陽的身體屬性,穿戴的最適合的裝備,是黑級卓越品質。但如今,卻已越過黑級傳說,最合適的,達到了赤級普通。
這一年半中,趙陽的修煉,可謂瘋狂來形容,一整天二十四個小時,竟有二十個小時,在修煉身體屬性和武技,幾乎比原來的蔣夜,還要拼命。
趙陽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提高戰鬥力,早日找蔣夜報仇。但他也知道,也想達到那一天,太難太難。他現在與蔣夜的戰鬥力差距,可謂天差地遠來形容。
他知道自己在進步,那蔣夜,肯定也在進步。他能做的,就是將這差距,不斷的縮小,他相信,現在的自己,比蔣夜還要努力。這差距,終有一天會無限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