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長老衝了上去，想要下殺手。
死者此刻的狀態太滲人，讓人沒辦法讓她多活一時半刻。
然……
月傾城道:“別下殺手。你們將她打飛，暫時別管她。我看她是不是還要衝著我來。”
眾人照做。
他們發現，即便被打中，死者身上會冒出邪氣，但不會受傷。
然後，它竟不找他們復仇，而是逮到機會就又衝向月傾城。
為了試探，月傾城朝別的方向跑去。
而死者竟然也轉了方向，目標依舊還是她。
那滿眼的殺意，竟只是為她一人而生！
月傾城抿了抿唇。
這是巧合，還是必然？
她觀察著晉錦。
腦中，飛快地閃過行為分析學的知識，分析起晉錦來。
一種猜測，緩緩地浮現上頭。
或許，死者在沒有接受到指令的時候，會憑著怨念，本能地要殺死他們生前最怨恨的人。
想到這裡，月傾城又覺得有些荒謬。
她與晉錦長老不過一面之緣，而且，還是她先冒犯她的吧？
若非當時她被雷劫劈暈，月傾城都想好了辦法讓她吃苦頭。
這樣，就能讓晉錦將她視作最可恨的人？
“吼吼吼——”
殺不到的晉錦，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
化龍宗的長老們看得都有些沉默。
雖然晉錦的輩分還達不到入長老閣，不算他們的同僚，但好歹也是認識的人。
如今卻變成這般，多少讓人心涼。
康陽子默了一瞬，“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