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給一拖再拖的繼續下去,以免是會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或者是出乎於他們的意料之外。
也同樣正是因為這麼一個緣故,隨後便是看到了這連的欞,在看到了路淳的這幅模樣之後,不由得再度微皺了皺眉。
語氣也是帶了幾分提醒的說著,“此番就算你是為了不被再繼續給他們囚禁探查著,可以偽裝出來被感染上了瘟疫,雖然從目前而言來說的確是一個最為好的方法。
但終歸說到底,越是在這種狀況之下,就更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你必須繼續偽裝下去才是。”
然而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的路涥,在屋子裡面關了太久,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的合作伙伴欞,又怎麼是能夠按捺下去,想要借的這麼一個瘟疫的藉口?
繼續留在這路府的屋子裡面,一直無法出去。
並且無論於他去何處,都會被眾多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讓他這等人都是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並且心生幾分懼怕的意味來。
所以在這種狀況之下,當他聽到了這邊的欞,在對他進行了提醒之後,僅是要讓他繼續留在這路府之上不讓他就此逃脫,出去之後不由得直接就此皺緊了眉頭,眉宇之間滿滿都是不樂意和質問的神色。
“七公主殿下,這是何等於此?如今你在皇宮之中,雖說同樣沒有自由,可至少你還能在那宮殿之中找到一片不大不小的,能夠讓你自由走動的地方。
可如今在下,此番在患上了這場溫疫之後,卻是徹底的被鎖牢在這屋子裡面,連建自己的手下都只能夠以大夫的身份進入,並且此番僅僅靠著他一人的進入並不足夠。”
還有著太多事情想要解決,並且想要做的路淳,現如今被囚禁在這屋子裡面,得不到絲毫的自有無人於從那點上來說,都是讓他已經徹底被逼的,有些接近於崩潰了。
倘若並非是因為他自身足夠能忍耐,否則的話也不會一裝著紈絝子弟能夠裝這麼多年?
又如今才會在和選擇欞的合作之下,顯露出來真實面貌的話。
只怕在最開始的時候,路淳早就已經根本就堅持不下去了,又怎麼可能還能夠像如今這般,可以用著這種身份和沒有受到絲毫損傷的狀況之下,和那邊的鄰居去說的這些話語?
但終歸說到底了,的確是越是在現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越是足以讓他們二人心裡面就是就此十分清楚的明白。
就算他們二人現在,想要試圖反抗徹底的離開這份囚禁之外,但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辦法。
所以咱這邊的路淳,在聽的了欞的那麼一番話語之後,雖然心裡面有著火氣,並皺起了眉頭,可一時之間在說出的那一些反駁的話語之後,也無法拿捏出來,更為好的可以讓他徹底離開這等囚禁牢籠的辦法來。
而這是因為這邊的欞,也是同樣知曉這麼一件事情的緣故,所以當他再看到了路淳的那等神色之後,面色卻是反而沒有絲毫的變動。
只是帶著幾分質問的意味,再度開口說道:“你說你想要試圖反抗,想要離開這囚牢之外,可你又是否想過在如今這種狀況之下,無論與你與我,皆是沒有那麼大的勢力,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直接對付莊明月他們三人。”
就算欞說出來的這麼一番話,沒有任何過多責怪的意思,卻足以讓這邊的路淳,聽清楚欞所說的話語之中,實則上,是在怪罪於他。
如今太過於衝動,竟然是因為這等緣故,就想要直接逃脫出去,破壞他們之前所說的種種計劃。
可越是在被囚禁了這麼長時間之後,就算路淳本身並非是那等紈絝子弟的性子,可是在他無法接受到任何情報。
並且也無法從其他人那裡得到任何訊息的狀況之下,足以讓他再也難以忍受下去,在這等狀況之下,自然是會讓路淳試圖想要反抗。
也同樣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當這邊的路淳,在又一次的聽到了欞的這種質問之後。
反而是將他那皺緊的眉頭,給就此換了開去,隨後微微沉思了片刻中之後。
這才用著極為淡然的神色開口說道:“如今既然他們已經將人給撤了出去,那此番我便放出風聲,說自己的病已經治好了,他們又何來的理由能夠讓我繼續囚禁在這路府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