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神色上來看,也是打算再進行任何過多的言語之上的說辭。
不過這邊的莊明月,既然在如今這種情況之下,既然說出來了這麼一番話語的話,並且還提及了這等事情之後,自然也是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在對他有所不滿的情況之下,多半也是不可能對他的,這幾句詢問直接就此回答。
所以她也並沒有就此惱火,或者是放棄。
反而是依舊神色之上,帶著幾分溫和笑意的開口,不斷的詢問著,並且此番他的詢問,至少倒是並沒有在直接敞開大門,的對他詢問著此番前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何。
反而是在如今這種氣氛有些不太好的情況之下,開始走溫情路線,同他聊起來一些最為簡單的家常的言語。
只不過也同樣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在隨後的時間裡面,哪怕兩個人皆是會時不時的詢問上幾句話,並且其中也的確是沒有何等的惡意。
可是這兩個人在馬車上面,詢問一些有關於男孩子的事情,但是全都被他巧妙的避過去,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柳玦,是一個外鄉來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對於這邊的莊明月來說,自然是有些無可奈何的,畢竟她不能直接強迫這個男孩,告訴他如今前來的目的,所以他也在尚且問不出結果情況之下,不打算再進行任何過多的詢問了。
…………
在之後的時間裡面,雖然柳玦可以說是衣食不缺,並且並不曾被嚴刑拷打的審問過。
卻也是在龍元修和莊明月兩人的府邸裡面,被監視起來,但這僅限於是暗地裡面在明面上還是很友好的。
柳玦意外之下展現了自己高超的武藝,龍元修和莊明月對他的本事有些起疑心。但是見他還是之前進來的那個十分乖乖巧巧的樣子,所以也並沒有說點什麼不對。
而這邊的俞柒酒和龍政寧兩個,人在探討當今天下的局勢,欞是他們主要的討論物件。
因為她最近的一切動作都太過於可疑,而且恰逢這個時候,邊關似乎是有些不對,雖然每次天盛帝在派兵準備前往的時候,那邊的亂動就會瞬間停下來,卻依舊是足以讓這邊的俞柒酒,出於敏銳之心,從而覺得邊關處的這等事情,太過於不對勁了一些。
在這種情況之下,龍政寧思慮到俞柒酒尚且還懷有身孕的緣故,還這般的操勞,不免是有些心疼。
便是不免安慰她要放寬心,而俞柒酒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胡思亂想。
納蘭俅同樣也在為這件事情傷透了腦筋,他現在又開始尋找自己真正的妹妹納蘭雪,不再把目光侷限於面前的這一個欞身上。
但是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結果,便是隻能夠建議莊明月和龍元修二人,先行不要追究欞身上的任何問題,畢竟現在更是因為這個欞,現在被他們給控制在公主寢殿裡面,便是和囚犯沒有什麼太過於多的區別。
更是為其說話,說著因為她也是被逼無奈,並沒有任何嚴重的壞心眼,莊明月和龍元修自然知曉事情不曾這般簡單,卻也不好明說,病便是自表面上假裝答應。
這段時間裡面,路涥在家裡面遲遲不能出去,也無法和外界交流,心漸漸開始著急,假裝病倒,要大夫來給他醫治。
很多精明的大夫前來都沒有辦法醫治好他,路涥便是藉著這個機會傳出謠言,說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一些和自己有過交流的人可能都會感染上。
整個京城一些和他玩的好的官家弟子,全都是因為這些話而人心惶惶。
百姓之間聽聞了這件事情,也開始足不出戶起來,生怕這個病會感染到自己身上。
莊明月對路淳忽然的病感到十分好奇,因為她自己只不過是用這一藉口來防止欞和外界交流,但是現在,好像是有人把她的話信以為真。
路涥卻絲毫不知道自己中計,一門心思的想要把這個謠言傳播的更遠。
至於這邊的欞,則同樣也有了一個藉口,和天盛帝提及著自己要去照顧路涥的話語,其中的真正目的,實則上也不過就是想要離開這被“囚禁”的深宮之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