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的莊明月,便是連手中的藥箱都不曾開啟,直接翻到了一旁,隨後自島國皇帝的身側蹲了下去,想要探查一番,他這等傷口上可有何的明顯的,可以讓她探查出來絲毫蛛絲馬跡,並且隨之繼續追蹤下去的可能性。
“將那邊的燭火遞給我。”半蹲下身去的莊明月,微微調整了一下,如今因為懷有身孕,從而微微隆起的腹部,隨之對著一旁計程車兵開口吩咐著。
得了命令計程車兵,眼看著如今莊明月已然懷有身孕卻還依然蹲了下去,並且還同他要了燭火,明顯一幅打算自己進行探察的模樣之後,頓時面色微微一變。
隨之開口勸解道:“此是便由小的便可,王妃殿下如今懷有身孕,還是在一旁歇息的,若是有何不對勁的地方,便是直接同小的說,小的定會……”
然而已經打算親自探查一番的莊明月,根本就沒有等到這視為將話語給說完,隨之便是果斷的將他所說的這麼一番話語給直接打斷了去。
“本王妃已然吩咐過了,讓你將那燭火給遞過來。”先說莊明月所說的這麼一番話語之中,並沒有任何責怪,更沒有施壓的意味。
可那短短的一句話裡面,卻是不容讓這邊正在說話,卻又突然之間被打斷計程車兵,自然是不膽敢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雖然在這種狀況之下,哪怕士兵裡面明白,此時不該將這燭火遞給莊明月,以免面是會在她懷有身孕的狀況之下。
還極有可能會因為這麼一個緣故,從而致使讓他受到一些不必要的傷害,再者說來這死人的煞氣,若是接觸到婦人,並且還是懷著身孕的婦人,自然是極其不好的。
更何況此人乃是二皇子妃,在這種狀況之下,單反出了任何的事情,便是他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從而在這種狀況之下,隨後便是看到了這邊計程車兵,哪怕心裡面再怎麼無奈,最終卻只能夠暗自嘆了一口氣,隨後往莊明月所在的方向靠近了幾分。
同她只有一步之遠的距離,將燭火給低了過去,“王妃殿下便這般看罷,小的幫您掌著這燭火,您要看何等地方便同小的說一聲便可。”
若是以往的話,莊明月定然是會直接不耐煩的,伸出手去將那燭火給人拿過來,隨後想看哪裡,便直接看哪裡。
可不得不說的是,自從她懷有身孕之後,哪怕著腹部不過才微微的隆起,卻也難免是會有些阻礙,自然是同樣的有些麻煩。
從而在這種狀況之下,哪怕她心中覺得麻煩,卻還是沒有多說些什麼,也並沒有拒絕,這是並主動為他掌燈的行為。
只是隨之讓他將燭火給往下壓了壓,轉而便細細的探查起來,島國皇帝的傷口來。
“你們二人過來先行將這島國的皇帝給翻過身來,讓他迎面朝上。”
另外一邊的幾個士兵,聽到了莊明月的吩咐連忙走了過了過去,隨之順著莊明月的意思,將島國皇帝本身面朝的狀況也隨之將他翻過身了,讓他仰面朝上。
也就是在這瞬間之中,莊明月藉著蠟燭火在這昏暗的地牢之中,突然看到了一行不曾寫完的血跡。
“等等,你們將著島國的皇帝往一旁挪動一番,莫要壓了這下面的血跡。”
因為那二人正盯著島國皇帝在挪動著,所以並沒有看到這莊明月,如今所看到的,用血痕來寫的字跡,從而以為是莊明月另外有想法。
便是自然不敢有過多的耽擱,隨之便是連忙將本身已經就翻轉過來準備放下的島國皇帝,給重新抬起往旁邊挪動了一兩步的距離。
隨著島國皇帝從那血跡上面被搬動離開之後,莊明月藉著燭火,也是徹徹底底的傾訴,能夠看到那地面至少用血痕寫出來的字跡了。
並且在這種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清楚的狀況之下,更是讓莊明月就此肯定下來,這血跡所寫的字是隻寫了一半。
然而直至判在島國皇帝,準備寫這些字給之前就已經是被長劍給桶傷了,並且當時這個刺客已然是早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