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要是說,在現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他們不多加小心謹慎一些行事的話。
只怕以著這種情況,如今的這等局面定然是會就此變得極其複雜且危險起來。
因為之前種種事情的發生,再者加上還有著那兩枚一分為二,卻又是絕對能夠合上的,刻有“維鵲有巢,維鳩居之”的對半玉佩。
本身單單在這種種蛛絲馬跡之下,的確是並不能夠讓這邊的莊明月和龍元修兩個人,能從其中探查出來什麼過多的其他線索。
只不過偏偏著,也就是在這一面刻有“維鵲有巢,維鳩居之”詩經之文的兩月玉佩背面,卻就是那般恰巧的還足以拼湊出來另外一個完整無缺的字——鵲。
再者加上,莊明月在記憶裡面也是的確見過,楊鵲的腰間墜掛過這麼一枚玉佩,再者配上那極其明顯的一個鵲字。
也就是此,這才是讓莊明月在這等情況之下,徹底的可以篤定下來,這件事情定然是和楊鵲有著逃脫不開的聯絡。
思及到此的莊明月,攥著手中的兩月玉佩,看向身側的龍元修,“你說,倘若這兩月玉佩,皆是從那夜,闖皇宮殺了劉沛和皇后的黑色長袍人身上掉落了的話,那又是否足以說明,此神秘人就正是之前離開的楊鵲?”
雖說他們兩個人,已經是從白淵那裡得知到了,聖火教總教之中的那幾個領頭人,身側皆是會掛著這等玉佩。
哪怕白淵並不能夠篤定,這個玉佩的主子楊鵲,就一定是聖火教的領頭人,就一定是那日擅自闖入宮中毀屍滅跡的神秘人。
但至少,他們卻是可以篤定下來,這件事情定然和那離開的,卻是來無影去無蹤沒有絲毫訊息的楊鵲有關係,並且還是不小的關係。
對於這一點,也是同樣有著足以肯定想法的龍元修,在聽到了莊明月這番詢問之後。
在略微思慮了片刻鐘之後,也是沒有過多的猶豫,便直接輕點了點頭。
“刻有維鵲有巢這月玉佩,目前尚且雖並不能夠確認,是否當真是從那日闖入宮中的神秘人身上墜落。但這刻有維鳩居之一月玉佩,卻定然是於那日深夜闖入這宮中的神秘人身上所墜落。”
隨著龍元修將這麼一番話給說完了之後,兩個人實則上也皆是足以自心中確定下來,這兩月玉佩皆是從那神秘人身上所墜落的。
並且從目前的這種種蛛絲馬跡上看來,這神秘人多半就有可能是那當日離開後,便來無影去無蹤徹底斷了訊息的楊鵲。
尤其是從目前的這種局面下看來,此人雖身著黑色長袍且帶銀色面具,也並不曾出聲,但至少從某種情況上來說,這人的個頭卻也並非是正常男人的身高。
除非此人乃是生來個頭,就是矮人一頭的男子,否則定然不會是那等身形。
在兩個人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基本上二人的心裡面,也皆是有了定義。
在思慮了片刻鐘之後,隨後便是看到莊明月面上神色微微一亮,語氣裡面更是帶著幾分試探之意。
“既然尚且還不能完全確定,那便藉此機會,尋個由頭,對這所謂的神秘人試探一番如何?”
聽到這話的龍元修,神色明顯有著一瞬間的愣然,“試探一番?”
雙眸之中帶著狡黠笑意的莊明月,見此再度輕點了點頭,隨後往龍元修的眼前湊近了兩分。
“如今至少已經有七八分的篤定之意,那夜的神秘人就乃是楊鵲。與其繼續那般過多猜測的話,倒是不若索性直接主動出擊,試探這人一番?哪怕楊鵲當初是在你我面前刻意偽裝,但總歸習性和一些下意識的小舉動是難以偽裝的了的。”
在莊明月將這麼一番話給說完了之後,這邊的龍元修也是隨之明白過來了她這番話之中,所真正的用意。
想清楚明白了的龍元修,在對於莊明月的這麼一番提議之中,自然也是不會有何等過多的不贊同。
且不說他相信莊明月,便是從往日裡面的種種來看,在許多方面,他當真是比不上莊明月的。
從而在他沒有任何想法的情況下,也是自然而然的就此選擇應允了才是。
畢竟總得來說,從目前的這種種情況來看,也的確是沒有再比莊明月如今所說的這番,準備要試探的話語,還更加合適的法子了。
從而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的也就是沒有什麼好猶豫甚至於是反對的了。
也就是因為這麼一個緣故,從而隨即便是讓現如今的局面明顯有些緊迫,卻也不得不就此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