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有自己的想法,這才是百家姓,是百種可能。
冷秋也有自己的想法,皇無憂是冷飛揚給定下的親事,也是看一眼就動心的女人,那自然會多付出一些。
主要是她在面臨危機時,表現得堅貞不屈,那就更得他的心了。
其他東西,就不會是障礙。
分開的短短十天,冷秋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更是傳出了赫赫威名。
但凡敢來找他麻煩的人,都被滅殺,一個不留。
如此狠辣,殘忍,兇名在外。
因此,他來到雪山宗時,站在門口招待的弟子,看到是冷秋,一個個臉色煞白,戰戰兢兢,怕被憤而殺之。
他們什麼變化,冷秋根本不在乎,無喜無悲得趕往皇無憂所在。
這一路上,經過的每個地方,所有雪山宗弟子,全都是畏畏縮縮,眼神躲閃,雙腿顫顫的模樣,讓他不爽。
臉色沉下來,帶著煞氣一路走去。
這下更加誇張,凡是看到他的人,直接跪在地上,恭送他過去,虔誠的比宗主還虔誠。
似乎冷秋是雪山宗之上的超級大人物。
對此,冷秋都無奈了,自己的威名,正有這麼強嗎?
嚇到人都跪下了。
身形閃動,再次出現時,已經臨近聖女殿,神魂意識中看到的景象,讓他極度不爽。
只見七個年輕人,各個頭角崢嶸,器宇軒昂,帶著盛氣凌人的姿態,站在聖女殿陣法外面。
身後各自站著一位面無表情的長老,給雪山宗極大的壓迫。
就如同此刻,雪無涯站在聖女殿外,臉色鐵青。
身上瀰漫著冰冷的氣旋,帶動整個空間中的雪花,不斷向外面逸散。
“雪宗主,你生氣做什麼?我們這不是在商量嗎?你可沒有貼公告說比武招親結束了,我們過來在情理之中,你想反悔嗎?”
其中一個高高大大,虎背熊腰的年輕人,臉上帶著一道疤痕,給人粗獷高大的感覺。
是一種另類的粗獷特質,很吸引女孩子。
“不是我們不講理,比武招親的事兒,大肆宣揚,我們在萬里之外趕來,卻說沒有了,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
一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如雪山宗宗主一般陰冷,額頭寬闊,雙眼如寒冰,沒有一絲溫度。
此刻也冰冷的喝問著。
“比武招親的事情,但凡前來的參與者,都知道最終的勝利者已經決出,他們主動離開。都沒有競爭者,又何來比武!”
雪無涯清冷的聲音在空氣中瀰漫,隨後繼續說道:
“你們自然比冷秋厲害,那當我沒說。若是比不過,趁早離開。他不許任何人覬覦皇無憂!”
最後一句話,說的十分貼切。
無論是神子還是聖子,敢覬覦的人,全部要誅殺!
冷秋能放過,皇無憂也不會放過,畢竟給她造成了巨大的困惑。
“冷秋,他算什麼東西?從哪裡冒出來的垃圾,也配與我傲重瀟爭鋒?我乃是漠北皇朝皇子!”
剛剛臉上帶著疤痕的年輕人,冷冷說道。
“我是荒神殿路開山,一品宗門弟子,你們說不辦就不辦了?算什麼東西?”
一位長得眉清目秀,骨架卻十分粗大的年輕人,臉上帶著傲然,冷冷呵斥。
“雪山宗,區區七品宗門,算什麼玩意。冷秋,九流宗門中的垃圾,也能與我爭鋒?我倉木崖,蒼梧!叫他出來,我看看他有何厲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