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安和皺了皺眉。
“我知道外界有說法,說是相比於可以修復的處女膜而言,精子抗原檢測更為精確,可實際上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這東西並不是什麼所謂的最高階貞操檢驗標準,也沒有相應科學原理。”
這一點,秦瑾言當然是知道的。
可光她知道沒有用,總有蠢貨會相信。
“安大夫,我還是想做。”
秦瑾言斬釘截鐵地說道。
見狀,安和也不再勸阻。
她開好了檢查單,然後在準備將檢查單交給秦瑾言去交費的時候,動作一頓。
又將手收了回來。
“算了,還是我去吧!”
秦瑾言當然知道安和為什麼這麼做。
外面那些看熱鬧的,估計還沒散。
如果是秦瑾言自己去繳費,光是從辦公室走向繳費處,然後再走回來這段路上,迎接她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和善的目光或者好聽的話。
見狀,秦瑾言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按照金額把錢掏出來交給安和,然後真誠地說道。
“謝謝你,安大夫。”
安和仔細地收好錢,拿起繳費單,快步走出辦公室。
一時間,辦公室裡只剩下蘇御和秦瑾言兩個人。
“外面很多人在盯著,我是個男的,這個時候出去被人看見可能會對你影響不好。”
“我知道清者自清,但能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自然更好。”
蘇御開口解釋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
“這屋內的檢查室有隔簾,你放心。”
秦瑾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檢查的操作室也在辦公室內,就像蘇御說的,只有一簾之隔。
對於這樣的檢查,秦瑾言其實不需要做什麼心理準備。
畢竟,上一世同樣的婦科檢查她不知道做了多少遍。
每當一個家庭無法孕育自己的小孩,大家總是會先下意識認為是女性身體有問題。
接踵而至的就是無數遍的檢查,以及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藥。
等到最後實在是把人折磨得不成樣子了,如果肚子還不見動靜,那才會勉為其難地求著男方去醫院看一看。
即便最後確診了,是男方的問題,那作為妻子也得幫著百般隱瞞,美曰其名是照顧老公的自尊心。
至於女方在這個過程中受到的各種身心折磨,還有往後日子裡會面對的冷言冷語……
大家就像是集體瞎了一樣,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