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走出一生，歸來仍是少年？
啥意思啊？張謙皺眉思考。
“意思就是希望你不忘初心，不要因為當上了天道，成為了絕對主宰，沒有人可以管到你了你就為所欲為。”系統說。
“我擦？你還能說話？你不是已經和他們一起完全融入我的魂魄了嗎？你怎麼還能說話？”張謙愣了。
“這是我臨被你完全融合之前，用了一點小手段留在你大腦裡的一點意識，”系統賊笑了起來，“23333沒想到吧年輕人！”
“薑還是老的辣。”張謙說。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為非作歹，我可就要在你腦子裡天天大聲唱小蘋果了，所以你最好老實點。”系統說。
“曉得了，曉得了。”張謙翻了個白眼，“真是...如影隨形啊你！你等著我的，我早晚得找個辦法把你清出去。”
“其實，”系統的聲音突然有點沉重，也有點哀傷，“我這點意識，撐不了多久的，和你說幾句話就會消散。”
“什麼？！”張謙愣了，“餵我剛才開玩笑的，你別消散啊，沒有你在我腦子裡我以後不會習慣的！”
“慢慢習慣吧。”系統說，“還是那句話，希望你不忘初心，不要因為當上了天道就為所欲為，尤其是不要像天魂那樣，不要辜負了我和地魂對你的期望......”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聽不到了。
“喂喂喂！系統！系統！別消散啊！別啊！”張謙叫著，但是系統再也沒有了回應。
張謙手裡的菸蒂無聲滑落，他低著頭靜靜地站在海面上，站了許久。
許久之後。
“靠，腿麻了。”他自言自語著。
等了一會，一片寂靜。
張謙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先把死去的人復活吧。
......
幾天後。
首都大飯店。
整個一樓都被張謙包下了。
貓皇看著滿滿當當一桌子海鮮，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黑貓王帶著他們的孩子坐在一邊，那些化成人形的小貓都在那盯著桌子上的海鮮吃手指頭，口水直流。
“媽媽，我餓了。”一個小貓說。
黑貓王瞪了他一眼：“等著！”
“還等什麼啊，”貓皇說，“孩子們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