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白象門主完全不是對手,不過堅持了短短數息,便敗下陣來。
想通了這一點,白象門主也不再強求,他緩緩閉上眼,“我不會打擾你,但你不能帶他們走。”
李謹行皺了皺眉,問道:“你真當我不敢殺你?”
白象門主認真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敢殺我,問題是,你現在只是一道離體之魂,如果你不想山河棋被太玄山收走,便不會和我魚死網破。”
李謹行心想過了這麼些年,這個傢伙還是有些長進,至少能一眼看出來他並非本體。
風揚聽到這話反而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道:“離神決?”
白象門主看了他一眼,說道:“小子還算有些見識。”
風揚衝白象門主點了點頭,疑惑道:“這不是攝魂閣的至高心法之一?”
李謹行啞然失笑,“我現在這個身份,難道還會在意所修之法是屬於何門何派嗎?”
風揚這才意識到李謹行對於人族的危害比之邪教有過之而無不及,莫說學習攝魂閣的功法,就是真正按照邪教的做派行事,神朝對他的通緝也不能更高了。
蝨子多了不怕癢,說的便是這個理。
只是對於李謹行在人間仙氣飄飄的人設來說,終歸還是讓人有些失望。
白象門主沒有再參與接下來的討論,只是抱著劍等在一旁。
他沒說如果李謹行想把風揚他們帶走會發生什麼,不過李謹行還是領會到了他的意思。
不死不休麼?
李謹行說道:“離遠些,你在這裡就是對我的打擾。”
聞言,白象門主離得遠了些,但他並沒有出陣。
李謹行也不會允許他出陣。
風揚看了看遠方的白象門主,說話的物件卻是李謹行,問道:“所以,前輩把寶壓在我身上了?”
頓了頓,他皺起眉頭,“不至於,那你看中我大哥了?”
李謹行笑道:“你那個大哥天賦不錯,而且有天命所護,即便是我也算不真切,但這只是其中之一。”
風揚皺著眉頭,“我還是不理解你到底有求於我什麼。”
李謹行說道:“等你到了那個高度,自然便會知道。”
風揚有些警惕,“不會是和你那個喪盡天良的計劃有關吧?”
不待李謹行回答,他又連忙說道:“你不會得逞的。”
李謹行笑了笑,也不解釋,毫不在意道:“無所謂,隨手為之而已。”
風揚沉默了會兒,“前輩剛才說不把三木決給我是什麼意思?”
李謹行說道:“我只是把治療方案給了你,至於你能不能得到三木,那得看你的造化。”
風揚想了想,微嘲道:“一個方案便能換取三個承諾,前輩可真會做生意,更別說這個方案我哥哥已經告訴我了。”
李謹行笑了笑,“你兄弟二人既然通讀道藏,能找到這條活路也在情理之中,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再多稍你一趟好了。”
風揚皺了皺眉。
李謹行認真說道:“你的情況特殊,不僅僅單是十絕脈的問題,三木決雖說也能幫你解決一部分問題,但是救不了你的命。”
風揚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