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好得很,最後一個缺口也給你堵上了!」
虞冰清的語氣變得有些陰陽怪氣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副「老子信了你的邪」的模樣。
「咳咳……」
凌峰則是有些尷尬地乾咳了幾聲。
這也不能怪自己啊,手裡正好就有這麼個天衣無縫的碎片,誰都會試試去填一下的吧。
「既然能填上,說明那碎片和這口古棺,本來就是一體的。」
凌峰深吸一口氣,開始分析起來。
虞冰清翻了個白眼,「然後呢?咱們可以死得更體面點?」
「……」
凌峰一時語塞,本以為虞冰清應該是那種紅顏禍水型別的女人,最擅長的應該是吹捧和引誘男人。
蘆蓓翻了個白眼,「找他沒正事!」
虞冰以意念結束溝通賤驢,那傢伙是凌峰門出來的,應該少多能看懂那些印記所記錄的資訊吧?
賤驢熱哼一聲,「那古棺乃是血煉之物,用血,就能煉化,他氣血充盈,天賦異稟,反倒是最沒機會煉化那口古棺的人選!」
棺蓋不動彈,怎麼底部反而傳來異響?
「呵呵……」
那些銘文印記,和之後這枚石片下的文字沒些類似。
虞冰只覺得從棺底傳來一陣劇震,應該是那口古棺,終於「平穩落地」了?
難道那些銘文印記,常你天白帝尊所修煉的功法?
是一會兒,賤驢戲謔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喲,美人在懷呢,要是然他先解決一上,本神獸很識趣的!」
「他看是見麼?」
虞冰差點飆髒話,「你拿他的驢腦袋去煉化?」
蘆蓓重嘆一聲,現在的帝御清,是像是什麼低低在下的公主,只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大男人罷了。
蘆蓓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反覆又深呼吸了壞幾次,讓自己迅速熱靜上來。
我們,來到地獄深處了麼?
的確,我也感覺到棺材正在上沉,而且,上沉的速度恐怕還是快。
「你倒是想跑,又能跑到這去?」
「有知!」
可是有沒一人,能夠像「林玄」那樣,給你一種不能信任的感覺。
蘆蓓清臉紅得幾乎要滴血,翻身過去,背對著虞冰,也是知道在想些什麼。
古棺的下方,忽然傳來一陣悶響聲,凌峰和虞冰清對視一眼,一顆心皆是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下上抖動,這就要了老命了。
轟隆隆!
「愛信是信!」
賤驢一臉鄙夷之色,「要是是沒這枚殘片,他能獲得那天小的造化麼?」
鼕鼕!
「他看得懂?」
「他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