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管家聽完之後,低頭望著這一雙佈滿老繭的雙手,遂即活動了一下手指,“這天底下還有這樣奇妙的力量?即可以救人,還可以殺人?真是不可思議啊!”
“項父喜歡就好,對了項父,問你一個問題,你後來有其他女人嗎?你長得這樣英俊,又這樣正直,肯定有很多女人喜歡你吧!”憐心忽然問道,臉上流露出強烈的好奇。
習慣了憐心姑娘性格的眾女捂嘴暗暗發笑,可項管家畢竟還才與憐心剛剛接觸,一時間被問得目瞪口呆,這憐心姑娘,未免也太率真了。
這一下,項管家倒是下不來臺了,前一分鐘,他還沉浸在獲得力量的喜悅之中,還沒有來記得說聲道謝,這後一分鐘的問題,實在是有些讓他尷尬。
項管家不是什麼大聖人,他是男人,平凡的一個男人,十八年了,哪裡可能沒有一點生理需求?這不是滅絕人性嗎?
他畢竟是個成年男人,算下來大概一年十幾次左右,都是和府內的三位被男人遺棄的貌美女子,寂寞之下的相互解渴,這種做法,也不算對不起這些女子,至少他保護著這些發生過關係的女子的生命安全,而且都是在她們安全期之外。
總比那些提了褲子就跑,還給女人留下其後代的男人要強得多吧。
其實,項管家也不願意這樣,他曾經苦苦哀求過盈盈的母親,可盈盈的母親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自此以後,他就只能將對盈盈母親的思念轉化為對盈盈的疼愛。
寂寞難捱的時候,他也會透過這種方式來排解胸中的鬱悶的,加上他本就是當年楚家第一美男子,願意和他發生關係的女子,都不知道可以排到幾十米遠。
可這樣的事情,他一直藏在心裡,尤其是不願意在女兒面前提起,畢竟,他想給女兒一個光輝偉岸的父親形象,而這種做法,無疑有些道貌岸然。
眼見項父臉色之間的複雜,東方婉趕緊從中斡旋,厲聲道:“憐心姑娘,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難道忘了嗎?”
聽了婉兒姐姐這話,憐心這才懊悔不已,紅著臉低著頭,在地上不斷地找尋著縫隙。
輕輕地笑了笑之後,項管家想起之前他為了顏面而生死一線,突破了心中的顧忌,揮了揮手之後,微微嘆道:“盈盈母親離開之後,我知道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能夠為我生下盈盈,我就已經很感動了,也很感激她,至於為她守節什麼的,我是男人,很遺憾我做不到,這一點,我們男人是不如你們女人的,所以,後來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也有,而且不止一位。”
齊琪與東方婉聽了這話,心中先是一陣激靈,遂即對項父佩服得更加徹底。
說出這種話,這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
盈盈先是微微一愣,遂即卻是順著青絲笑了笑。
男人總歸與女人不同,她理解父親,更何況憑什麼父親要為母親守節?
自己是誰養大的?是父親,至於母親,自己連一口奶都沒有喝上她的,她就這樣狠心離開了自己。
十八年了,十八年來,父親雖然一直在自己面前講述她的好,但是她幾乎不太願意承認這個母親。
雖然聽了項父的回答,但憐心還是饒恕不了自己,手指忽然掐進了掌心,流出滴滴鮮血。
自己怎麼就這麼八卦!自己怎麼就這麼八卦!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狠狠的一巴掌。
她心中暗暗發誓,下一次一定要改掉這個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