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齊琪的師父們也是透過這種方法來修煉武道的?
東方婉眨了眨眼睛,凝思片刻之後,開始為她的愛郎排憂:“雲哥,其實,這種突破方法也不違背雲哥之前的理論,我猜測這種方法之所以管用,也是因為我們之前經歷了好幾次磨難,當時在那強大的壓力之下,我的腦海之中便不斷浮現出之前遭遇的劫難,所以這才咬緊牙關,拼命地堅持下去,如果沒有之前的那些苦難,沒有遇到雲哥的話,我肯定是堅持不下去的。”目光移向楚雲,她登時心中大為感動:“雲哥, 真是謝謝你。”
楚雲淡淡一笑:“謝我,那就多愛我一點!”
說這樣的情話,他也不臉紅,臉紅就不是楚雲了。
二女躺在他堅實的胸脯上,頓覺心中踏實了不少,年輕懵懂的時候,她們也仰慕那些強者,誤以為成為這些強者的女人便可以無憂無慮,直到後來她們漸漸成熟了一些之後,這才發現,其實成為這一類只知修武的強者的女人,並不是什麼快樂的事情,因為這些男人從來不會逗女人開心,也根本不懂生活的樂趣,他們只知道超越自我。
女人可不是男人的附屬物,她們最大的追求就是生趣與安心。
如此想著,東方婉與齊琪心中也不再有之前那些複雜幽怨,靜靜躺在這令人溫馨的小窩裡。
或許覺著這氣氛太過安靜,一向活潑可愛的齊琪忽然揚起玉脖,柔聲問道:“對了,雲哥哥,之前項父說你殺了兩個喜歡你的女人?真有這樣的事情嗎?我好奇,想打聽一下。”
楚雲摸了摸齊琪的額頭,溫柔笑道:“確有這樣的事情。”
“你怎麼之前不說?讓我誤以為你是浪蕩子。”齊琪低頭柔聲笑道。
一開始見著她雲哥哥的時候,齊琪內心也很矛盾,就擔心喜歡上了一個浪蕩子,但是那一夜玩,她還是邁出了第一步。
這正是她人生中最為勇敢的一步。
“這有什麼好說的,若非逼不得已,我楚雲是不願意殺女人的,是她逼人太甚,我也只好痛下殺手,我記得她的屍體被我丟盡了山崖裡喂狼。”楚雲語氣帶著一絲傷感,如此這般回答道。
東方婉在一旁將靜靜地聽著,齊琪繼續問道:“雲哥哥,你真的下得了手?人家可是喜歡你。”
楚雲雙手齊開工,順著兩位愛妻腰間的長髮,悠悠說道:“喜歡我?開什麼玩笑,那只是為了佔有我,根本不是喜歡我,得不到我她便歇斯底里地發洩,透過害死我身邊親近的人,讓我也不好受,天底下的男人千千萬萬,比我優秀的男人更是數不勝數,被拒絕了,大不了去愛別的男人,今後彼此還可以當朋友,相互之間有個照應,可是她去偏偏要走邪路,得不到的東西就想讓別人也得不到,這種女人與那種下藥的男人又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那兩個女人一向飛揚跋扈,被其父母嬌慣得不像話,從來不懂得尊重別人,這種女人,我多看一眼,都覺著噁心,更別說接受她,和她上床,我的兄弟那可是很高尚的,還沒下賤到這種地步。”
這種“楚雲”式的渾話,估計全宇宙也只有楚雲能夠說得出來,而且絲毫不臉紅。
齊琪和東方婉畢竟是接受過高等性教育的女子,哪能聽不懂這最後一句話的含義,趕緊啐了一口,隨後狠狠掐了掐楚雲腰間的肌肉,以示心中那複雜的幽怨。
“別掐了,再掐就腫了!”
二女這才收手,敢情你作為修武者,還會怕痛?
“雲哥哥,你怕痛啊?”齊琪嬌聲問道。
“倒不是怕,只是我覺著你們安安靜靜的時候更讓我心動。”楚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