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中,這一位被楚雲稱之為“四長老”的人身著一身綠色錦袍,手上戴著兩枚價值連城的鑽戒,鑽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整個人顯得極為富貴。而他旁邊的這一位男子衣著則要樸素的多,全身上下只有一身灰色的外袍,從頭到腳看不到任何華貴的裝飾品。
“四長老,你真的確定楚雲那小子在這裡?”灰衣男子突然這般問道。
這一位被稱之為四長老的男子神色極為嚴肅,“不錯,之前我在他衣服上動了手腳,他的蹤跡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真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從楚天的手中活過來!哼, 這一次,沒有項行天保他,我看他如何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可是,我們在這裡搜尋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那個臭小子!”灰衣男子語氣頗為不耐煩,原來,他們二人在這裡搜尋了一整天了,卻依舊沒有收穫。
“我那寶貝也不是萬能的,只能夠追蹤到他方圓千米之內的範圍,你有點耐心,反正這小子絕對想不到我們會親自來找他!”四長老道。
灰衣中年男子眉頭緊鎖,臉色不悅,“如果今天再找不到他,我可要回去了!”
四長老勃然大怒,“回去?如果現在不將他找出來,難道還要等到他回來找我們嗎?你別忘了,當時我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汙衊他偷了楚家的傳世之寶,這種屈辱是不可能被原諒的!你可要想清楚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小子天命極好,我們屢次三番都未能除掉他,如果再錯過這一次機會,哼,你自己想一想吧!”
聽了四長老這話,灰衣中年男子心中駭然,哽咽了一下口水,只好繼續聽從四長老的安排。
與此同時,暗中觀察的楚雲神色反而顯得極其平靜,如果換做是過去,他一定會捏緊拳頭,恨不得即刻上去滅掉此人,然而被算計久了,他對這種事情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眉目之間看不出絲毫的憤怒之色。
東方婉與齊琪聽了那“四長老”的一番話之後,心中無不駭然,側過臉來準備看楚雲的臉色行事,卻發現楚雲臉色異常的平靜,彷彿並不是對方謀害的物件。
“雲哥哥,你怎麼不生氣?”齊琪疑惑問道。
楚雲淡淡一笑,“習慣了就成了自然,生氣又有什麼用!”
這話楚雲說得雲淡風輕,卻讓兩位女子刮目相看。
“說起來,這個四長老不是一次兩次想要害我了,我當時實力不濟,每一次只能忍氣吞聲,唉。”楚雲回憶起當年的那些往事,繼續為二女解釋道。
“雲哥的項父呢?項父為何不除掉這種人?”東方婉好奇問道。
楚雲臉色依舊平靜,“我項父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我也認為他說的很對,對付嶽不群這一類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次性將他置之死地,否則等他喘過氣來,什麼美人計,苦肉計,連環計,亂七八糟的陰謀夠你好受的!而想要一次性將他置於死地,就必須等待最佳時機。”
“那雲哥認為什麼時候才是殺他的最佳時機?”東方婉問道。
與齊琪不同,東方婉對於這些陰謀詭計是有一定的瞭解的,她不會如同齊琪那般將事情想得過於簡單。
齊琪自知自己不擅長這方面,聽得這些殺人的事情,她便乖巧地選擇在旁邊靜靜聆聽。
楚雲凝神思考了片刻,鄭重其事地說道:“以我對這老賊的瞭解,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可能親自前來這死亡森林殺我的,我猜測他手中一定有什麼殺招才對!這個老賊做事一向老奸巨猾,從來不會輕易出手,但一出手便是置人於死地,就和那嶽不群一模一樣!”
齊琪忽然問道:“雲哥哥,你總是說岳不群,嶽不群,他究竟是誰啊?”
“他不是某一個人,而是一類人,這一類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平時不露聲色,但是隻要你妨礙了他的道路,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除掉你!”楚雲笑著回答道。